司的厉害!”
原来是这样,什么走水了不过就是掩饰之词,真正的原因是北镇抚司的人赶在云横到来之前将这里所有的人全数围捕了。
云横冷下了眼眉,“你早猜到一切,然后将计就计,将本皇子当猴子耍?”
“三皇子这么说就不太对了。”裴重锦缓声说道,“我做的不过就是想让三皇子自己认罪而已。您也知道诏狱那种地方虽然寻常人怕的要死,但是你终究是我的表弟,又是大齐的皇子,我怎么忍心送你去诏狱呢?你若是能在这里认了,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
“你…”三皇子云横一口老血差点堵在喉咙里面,他指着裴重锦的鼻子,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裴重锦转眸看向了刚刚在小房间里旁听的几位大人,“九皇叔,几位大人,适才三皇子所言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顺亲王云城点了点头,瞪向了云横,“你这小子!你有什么话不必去和博彦说了,你现在该想的是怎么该和你父皇解释你的所作所为了!”
“皇叔!救救我!”三皇子云横这才反应过来,双膝一软,终于跪倒在地,他跪行着到了云城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云城的衣角,“九皇叔,我从小你就喜欢我,这回你一定要帮我!”
“你做下这种事情叫本王怎么帮你?”云城想要将自己的衣摆从云横的手里拽出来,却见云横的手里寒光一闪,他一惊,就在云横想要抓住云城作为人质的瞬间,裴重锦抓起了一边桌子上放着的茶杯扔了过去。
茶杯击中了云横后腰,云横顿时哼了一声,身子一软,整个人如同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
他手中匕首也落在了地上,只差一点点就刺入了云城的靴子里面。
云城气的浑身都在发抖,若不是他发现的早,自己怕是已经被这个臭小子抓做人质了!
“死到临头你还不知道悔改!”他指着云横的鼻子骂道,“原本还想找找办法去你父皇面前给你说点好话,你现在居然连你亲叔叔我都要刺,你可真是本事大!”他一甩衣袖,“本王这就入宫,告诉你父皇你到底在外面做些什么!”
顺亲王真是被刚才云横的举动给气坏了,直接就走出了房门。
“不要啊,九皇叔!我做错了!”云横声嘶力竭的喊道。
“别喊了。”裴重锦冷眼看着瘫软在地面上如同烂泥一样的云横,“江淮月在哪里?”
云横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人,脑子不
太长,但是他的那个当皇帝的舅舅喜欢。
能想出这些东西的,应该是江淮月了!
“你以为你能有本事抓住子臻?”云横冷笑道,“子臻做事最是干净利落!你抓不到他的把柄的!”
“你还居然要保他?”裴重锦略感新鲜的看着云横,“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哼!”云横不想和裴重锦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在哪里。”裴重锦对其他几位大人拱手抱拳道,“大人们,我先去抓江淮月,就先行一步了,这里就交给几位大人处置。”
几位大人纷纷回礼,满口称是。
裴重锦出了大门就直接上马朝着京城方向而去。
才入城门,就被一名守城的士兵叫住了。
“大人!”士兵追了过来,喊道。“请问马上之人可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副指挥使裴大人?”
“正是。”裴重锦点了点头。
“大人好。有人丢下这么一封信在城门,说是给您的。”小兵将信送了过来。
“你怎么能认出是我呢?”裴重锦好奇的问了一句。他已经两年没回京城了,这城门口的兵很多都换掉了,眼前这位面生的很。
“那人给小的看了大人的画像。”小兵将画像拿了出来,递给了裴重锦。
裴重锦展开看了一眼,画像的纸张被团的有点皱巴巴的,但是面目如生,与他本人几乎一模一样。
不对!
裴重锦的眸光一凝,这画像的笔触明显是陆芷筠的!
不好!他的心骤然一提!
他自与陆芷筠分开就叫春碧带着陆芷筠改变了装扮另行回京。
难道路上有变?
他飞快的将信展开,匆匆的看了一眼。
江淮月竟是约他三日之后到京城百里之外的云崖山见面。
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