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家，姜小猴。”
老头子脑子都不转了。
“哦？”姜小猴道：“年纪很大，消息很灵通，看你这个表情，认识我。”
老头子道：“殿下，孙家遵纪守法，克己奉公，在江湖中声誉……”
“不要跟我胡扯了，老家伙。”姜小猴道：“没掌握全部证据，我会来动你们孙家吗？”
老头子道：“我们可以散尽家财……”
“说这些没用。那些被你们坑得倾家荡产的，你怎么补偿？那些被你们杀得一口不留的，如何补偿？那些被你儿子、孙子侮辱过的年轻女孩子，她们的青春、尊严、人生……如何补偿？”
“规则是这样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大家都一样啊！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强者掠夺弱者，才是天地的规则！你们姜家难道就没干过这种事情？我不相信？”
“哦，规则？”
姜小猴笑了：“既然你喜欢规则，那就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