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吗?” “爷爷,我们父子二人为了江家,披肝沥胆,呕心沥血,您不鼓励我们,还要这样的责怪我们,就不怕 我们父子二人寒了心吗?” 江枫眠的这番话,好似一柄利刃,狠狠的扎进了江老元帅的心窝子里。 一时间,江老元帅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尚未开口,一旁的江国良就抢先一步道:“父亲,枫眠言之有理啊,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咱家江家的前途考虑啊!” “后面的事情,您也了解了。” “江白雪死活不肯与何进成亲,还指使凌尧大闹婚礼现场,害得我们江家在众人面前出丑,沦为笑料!” “除此之外,枫眠也被军王扫地出门,我也只能闲在家中,难以大展拳脚!” “这一切的罪责,不是说们,而是凌尧!” “您如果想出气,想教训人,也不应该找我们,而是要找凌尧!” “孩儿和枫眠对家族忠心耿耿,天地可照!” “孩儿也明白,您也不忍心问责我们,您也非常的担心我们。” “父亲,您不用担心,日后我和枫眠任何事情都会听您的吩咐,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对不会往西!” “父亲……” “算了!” 江国良话音未落,就被江老元帅打断了。 江国良赶忙和悻悻闭嘴。 思索了片刻之后,江老元帅的目光又落在了江枫眠的身上,问道:“你是何时加入的皇城司?” “十年前。” “那个时候,我还没病,为何这件事情,我不知情?”江老元帅询问道。 “这件事情,我没打算告诉别人。” “哦?连我也算别人?你是我儿子的儿子!”江老元帅怒道 :“你简直无药可救!” “你知不知道,曾经我也觉得,你是我们江家未来的希望,我很看好你,可没想到,你居然干出了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行径,还投入了皇城司门下!沦为余孽的鹰犬!” “江枫眠,你简直是让我大失所望!” 江老元帅一边说着,一边深呼吸,过了许久,他的情绪才缓和下来,随后他环顾了一眼在场的众人,道:“刘司令,田医生,今天你们也在这里,我有个决定,希望二位可以当见证者!可以吗?” “当然可以,江老元帅但说无妨!” 刘老和田太冲同时说道。 “那行。”江老元帅坐起身来,旋即举着右拳,放在头边,满脸义正言辞的道:“今天,我江九州对天发誓,和江枫眠断绝血脉关系!从今往后,不再有爷孙亲情!” 什么?! 此话一出,江枫眠浑身巨震,他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江国良也急坏了,道:“父亲,就算枫眠有错,你想怎么处罚都可以!但他再怎么说也是我江家的血脉啊,您千万不能与他断绝血脉关系啊!” 江老元帅神色笃定,道:“从现在开始,我要与江国良断绝父子之情!从此,你们以后福祸生死,都与我再无任何关系,形同陌路人!” 江国良整个人都呆住了,“爸,您……” 江老元帅冷冷道:“江国良,江枫眠,从此刻起,你们父子二人不再是我江家的一员!” “你们已经被我扫地出门,终你们一生,不得再踏入江家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