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暗光,他没吭声。
南明鸢半信半疑的看向祁司逸:“小哥,你真的能行吗?”
行不行?
祁司逸眼眸微微一眯,将这三个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那必须得行啊。
“听苏苏的,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用管,公司的事交给我就行。”祁司逸拍了拍胸脯。
见他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南明鸢忍俊不禁的弯了弯唇:“好,那就交给小哥你打点了。”
白苏苏和祁司逸对南明鸢好好叮嘱了番后,才离开病房。
走出病房,白苏苏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明鸢受了伤,薄辞深肯定会过来献殷勤照顾她,也不知道他这个人靠不靠谱。”
回想起南明鸢和薄辞深那段失败的婚姻,她对那个男人没有丝毫好印象。
她想到南明鸢身上的伤,转头看向祁司逸,轻轻喟叹了声:“要不我先跟我家人他们商量一下,先不学管理公司的那些事务了,我来照顾明鸢,等她康复后我再去学吧?”
见她一副真心实意为南明鸢着想的模样,祁司逸的心底泛起一阵柔软,他伸手轻轻揉了揉白苏苏的发顶,温声安抚:“不用,你继续学就行,这次也算是对薄辞深的一次考验吧,他要是没把小鸢照顾好,我总有办法治他。”
说到后面,他眼底划过一抹凛冽。
闻言,白苏苏没再多说。
两人回到车上。
祁司逸却没立即开车,他转头看向白苏苏,眼角勾着几分调侃:“苏苏,刚刚在病房里,你怎么就想着替我做好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