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外衫,是只换了外面这件,还是里面的也全都换了?
他拿起筷子,沉着气随便吃了几口。
见云初也吃的差不多了,他冷声道:“都退下。”
听霜看向云初。
云初笑了笑,正好她也想和他好好聊一聊,她挥挥手,屋子里的丫环婆子们都退下去,轻手轻脚关上了门。
屋子里安静下来。
“夫人,你下午去哪里了?”谢景玉首接开口问,“你和宣武侯真的只是在路上遇见的吗?”
云初垂眸喝了口茶。
若不是知道,这个男人曾将她送给宣武侯平息谢家的灾祸,她可能会真的以为他在意她。
他做出那种下三滥的事情来,还有资格来质问她?
还不等她说话,谢景玉突然站起身,倾身向前,一把抓住了云初的手腕。
然后猝不及防扯开了她的外衫,他看到了一件从未见过的衣裳。
“你为何会在外头换衣裳,里里外外都换了!”谢景玉恼怒的捏紧她纤细的手腕,“你和宣武侯到底做了什么?!”
“你将我独自一个人留在宣武侯府的时候,怎么就不考虑这些?”云初冷冷道,“宣武侯同我说,那天在侯府时,你递给我的那杯茶中,下了蒙汗药。我还在想,我怎么会在侯府睡了一下午,夫君就不想解释一下吗?”
谢景玉的心一个咯噔:“他还同你说了什么?”
“单这一件事,就足以让我震惊了,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我不知道的事吗?”云初一把将谢景玉推开,眼神锐利,“若你不说明白,我不介意去一趟宣武侯府问清楚。”
谢景玉捏紧了拳头。
这件事,没有办法解释,就算解释清楚了,若秦明恒再向云初提起洞房花烛夜,那他会再一次陷入被动的局面。
他抬起眸子,满脸失望道:“夫人,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相信你的丈夫吗,我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你更了解。”
云初冷笑。
是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谢景玉骨子里的软弱和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