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仅存的一些士卒,先退下城墙! 随手抓住身边一个亲卫,喘着粗气道:“传书交趾,把这里的情况说明!” 信鸽扑簌簌起飞,中午时分,终于到了交趾,龙编。 看守鸽笼的老奴已经没了舌头,这次却无法再多话泄密! 士燮看着番禺消息,老脸面无表情! 抬头看了看天色,却不自觉一阵眩晕! 沉吟半晌,才一声令下:“把消息告诉他们,让他们尽快过来议事!” 一个个奴仆四下奔走,传递着士燮的命令! 很快,士府客室,再次人烟汇聚! 虽然已经被士燮赶走了一些,但士家亲族,以及依附于他的交州势力,依旧不在少数! 如合浦太守士壹,九真太守士?,苍梧郡都尉士廞,日南郡都尉士祗,郁林郡都尉士徽,交趾郡都尉士干,合浦郡都尉士颂,九真郡都尉士匡。 或是本土及中原逃难而来的各方名士。 桓邻,桓治,桓晔,刘熙,薛综,程秉,袁徽,袁忠等人。 一群人交流情报,议论纷纷。 “士武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在南海还未交战,就损失了六员将领,上万兵马?” “桓邵算不得将领,兵马也可以随时招募,不过那五员战将,就这么失踪了?”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今我交州战将,就只剩张旻,桓发,甘醴,三人可用?” “桓发和甘醴已经出发,今日夜里,应该就能到达番禺,支援士武!” “康僧会和牟融,这两个佛家门徒,已经去扬州捣乱,不知能不能起到作用!” “还有史璜,吴巨,赖恭这三个刘表麾下,应该会在明夜经山路,悄悄进入番禺!” “你们各郡征兵的情况怎么样,那些山民不甘为奴,上了战场也无用!” “我们交州不过一百多万人口,还有三十余万是古越山民……” “如今已为士武招募了五万大军,又派出两万援军,最多还能征兵三万!” 一群人吵吵闹闹之间,却也几乎将整个交州形势说得极为透彻! 士燮终于进了客室,背负双手,面沉似水:“诸位,情况已经明了,不知如今之际,我等该当如何?” 形势紧急,他也失了往日的从容! 不愿再啰嗦春秋,径自开口直言。 “使君何出此言?胜败乃兵家常事,使君岂能因一时失利而气馁!” 程秉神色从容,悠悠开口:“怯生于勇,弱生于强!如今我军一仗未打,只是被陆扒皮的奸细骚扰而已,使君何必多虑!真正的大战,还要看桓发和甘醴到达番禺后,与士武的合力一击!” 他之前一直没有开口,此刻却是高瞻远瞩,如同客室中唯一清醒之人! 士燮看了看他,不由心中暗骂,这个中原草包! 怯生于勇,这类鼓励三军士气的话,在他们这些人面前说起来有何用! 而且现在也并非一仗未打,番禺城内五万大军,已经与扬州军的奸细纠缠两夜! 除了损失万人以外,毫无收获! 他们交州连陆扒皮的奸细都对付不了,还拿什么与陆扒皮的大军对抗! “先生所言极是,是老夫一时糊涂了!” 士燮懒得废话,向着程秉呵呵笑道:“先生大才,不畏虎狼,如古之蔺相如风范!还请先生为了我交州百姓,前往南海一行,与陆扒皮好生谈谈,看看如何能够罢兵言和!” 他始终心存疑惑,陆扒皮此次,为何与以往行事完全不同! 事到如今,竟然连个使者,或是一顶黑锅都没有扔给他! 不过此刻双方已经见血,此事已成事实,原因倒并不重要! 既然对方不来,他就主动前去! 这个程秉在此口舌如簧,正合适担当使者! “使君,在下一介书生,如何能与那武夫讲通道理!” 程秉头皮一麻,汗颜解释:“使君风度高雅,在下才有机会与使君清谈,分析时局!然而那陆扒皮本就强势跋扈,如今更是尽展饿虎扑食之姿,如何能听得进在下的道理!” 各地名士,死在陆扒皮手中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让他此时前往,无疑是羊入虎口,他怎么肯! 可惜,士燮显然心意已决! “先生不必多虑,陆扒皮也是高雅之人,并非粗鄙武夫!” 士燮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