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墨龙桀挑眉,暧昧的压低声线,唇凑到她耳边:这一点,我以为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应该很清楚了。
从不近女色的人,独独在面对她时,失了控,还是在那种情境下。
当然只能是由于,迷恋于她的身体。
夏俞浅一怔,倒是也不意外,比起她脑海中冒出的,那些乱七八糟,甚至是墨龙桀或许喜欢她这一类的猜测,这个答案,让她顿时轻松不少。
夏俞浅松了口气,没什么心理负担的点头,既然是各取所需,那我同意跟你合作。
比起不清不楚的暧昧,把话说开了,在她认为没什么不好的。
反正,她**墨龙桀,又不是第一次了。
还真是好骗。
墨龙桀哑然失笑,顶着夏俞浅不明所以的目光,强势的将人圈进怀里,在大床上躺下。
夏俞浅上一秒刚答应他的条件,总不能下一秒又翻脸不认人,她红着脸,忽略心头那一丝不自在,阖上眼眸,安心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
另一边。
送墨延幸回公寓的一路上,贾洁想了很多。
但来来回回,充其量也只有那些对她来说刻骨铭心,对墨延幸而言,早就抛在脑后的往事。
久别重逢,本就是一件心酸又甜蜜的事。
更何况,墨延幸还恰到好处的,每一个优点,都长在了她心上,再加上年少时的经历,贾洁实在很难控制自己,不对这样一个男人动心。
哪怕明知墨延幸,已经心有所属,贾洁还是想竭尽全力的试一试。
看墨延幸在酒吧的状态,估计也是爱而不得。
万一,她就成功了呢?
贾洁心跳如鼓,无意识的抬手抚摸唇角,即便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那股温热的触感仍旧残存,她垂眸认真凝视墨延幸温柔的眉眼,视线最终定格在他的唇上。
在这一刻,鬼迷心窍了一般,她竟然想要重温一次。
贾洁胸腔的位置剧烈跳动,在将墨延幸,扶到公寓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之际,她俯下身,刚要亲吻他唇角,偏偏不凑巧的,撞进了一双深潭般的浩瀚眼眸里。
墨延幸不知何时醒来的,正定定注视着她。
贾洁愕然的瞪大眼,心跳骤然悬到嗓子眼,脚下猛的往后连退好几步。
墨延幸
你刚刚要做什么?墨延幸头依旧疼得厉害,此刻睁开眼,也仅仅是一时的清醒,贾洁,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温柔有力的提问,远远称不上咄咄逼人,却让贾洁面上血色尽失。
一旦回答不好这个问题,墨延幸还会允许,她向他靠近一步吗?
贾洁不敢赌,拼命在脑海中,搜寻能用的措辞,良久过去,她惊慌失措的找着借口,勉强挤出笑容,我能做什么?你误会了,你脸上不小心飞了个虫子,我刚想帮你拍掉呢,你就睁开眼了。
拙劣到,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的解释。
墨延幸似乎也不太相信,是吗?
可惜,他这会儿浑身无力,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究,贾洁话里话外的真真假假。
墨延幸眼皮子越来越沉重,没多大会儿,又重新睡了过去。
贾洁无不失落的叹口气,去卧室还要上楼梯,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扶一个昏睡过去的成年男人上楼,还是有不小的难度,她只能从卧室找了条毛毯,盖在墨延幸身上。
贾洁俯下身,耐心的替他掖好被角,刚要转身离开。
别走,俞浅
从墨延幸口中,无意识呢喃出的一句,即便他喊的,根本不是她的名字,贾洁仍旧没出息的心软了,她最见不得墨延幸这样。
对那个叫俞浅的女孩,也越来越好奇。
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能让墨延幸,为她黯然伤神到这种地步?
贾洁选择留下来,说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墨延幸,到了后半夜,还是撑不住困意睡着了,况且,还是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趴在墨延幸的怀里睡着的。
等到她再清醒时,脸下压着的那只手臂动了动,一下子将她全身上下的瞌睡虫赶跑了。
贾洁条件反射的站起身,对上墨延幸看过来的,表示询问的一眼,尴尬到无地自容。
怎么就这么睡着了呢?还是以这种姿势睡的,墨延幸会怎么想她?
他会不会,看出她对他心怀不轨了?
相比较贾洁的心乱如麻,墨延幸倒平静的有些反常,在看到贾洁的那一刻,他也以为,一向不习惯跟女人过多接触的自己,会感到恼怒,但奇迹般的,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烦躁以及不适,反倒心如止水的。
在看到贾洁明显慌乱的神色后,更是连一句质问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口。
墨延幸顿了顿,温声叮嘱:盥洗室有备用的洗漱用品,这个点来不及吃早餐了,到公司再说,别忘了,今天还要上班。
他泰然自若,仿佛压根不记得,昨晚的点点滴滴。
贾洁暗自苦笑,不好反驳,乖乖的按照他说的去做。
被贾文派去调查墨延幸和贾洁的人,很快有了结果。
他们随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一路跟踪,不仅查到墨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