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她对耗是吧?
她是没时间。
她冷冷盯着温宁,转身道,“三哥,你别生她的气,我们走吧,还有重要的事!”
厉北琛一眼都没看温宁,直接吩咐冬妈,“她赖着不走,你就看紧她,不准她进任何房间,更不准靠近母亲的别墅一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冬妈浑身哆嗦,不敢不应下。
温宁对于他的中伤与怀疑已经麻木了,死死抿着唇,她只是提醒他,“厉北琛,下午你要回来吃一颗药!”
“吃你的毒药吗?”厉北琛冷笑,浑然不信。
黎向晚神色一紧,扬眉道,“三哥的病情我在控制,温小姐不必假意费心了。”
温宁懒得理她,她刚才在他的水杯里溶了一颗药丸,早晨的已经服用了。
“向晚,我在外面等你,穿厚点。”
厉北琛拿起大衣就走,多呆一秒都不肯。
温宁还什么都没来记得问他,显然,他不会跟她多说一句话。
她微微黯然。
黎向晚看到厉北琛走出去了,她把桌上的几份早餐全部丢到了光可鉴人的地板上。
还把桌上的醋壶洒了一地!
“你干什么?”温宁冷冷开口。
黎向晚靠近她,嘲讽道,“你刚才不是很能对付我吗,给你找点事做啊,你现在可是个下人,这是你应尽的职责,你不是要讨好他吗!”
“你看到我们从一个卧室走出来的吧?心痛吗,昨晚我和三哥在一起!”
温宁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温宁看她,“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一个刚捐肾的病人,他会有兴趣吧?相处五个月,他的习好我懂的,没那么噙兽。”
黎向晚脸色难看。
温宁接着道,“黎小姐可能是个老处钕,急于刺激我也不能瞎编啊。”
“你!”
黎向晚挤出冷笑,“今早在浴室,我已经看过他的身体了,三哥对我很纵容!我们会订婚,迟早会有夫妻之实,男人还能缺了女人?”
温宁的手悄悄一紧,心尖刺痛。
她只能强装镇定,“看一下他又不会少块肉,看一下你又不是得到他了,黎小姐拽什么?”
“……”
黎向晚气得不轻,“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忍辱负重是吧,折磨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