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安全的呀,他固守一二时辰,咱早朝西南跑出二三十里歇息了。”
“他就算追击,有这十几里路,他们也追不上咱。”
言毕,魏进忠朝甘海一拱手,道:“还望宣讲二爷把小的想法告知诸队军官,听他们意下如何。”
擒贼先擒王,王是主心骨、是他人之仰仗,难道侧翼强军就不是他部的主心骨、他部之仰仗了么?
对魏进忠来说,这并非一道选择题,而是一道判断题:“要么就此撤走,若要为应帅牵制东北敌军,那就要先打这个装备精良编制完整的军团。”
魏进忠的话让宣讲官甘海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在这个没有得到任何大明最新正规军事训练的人身上,他看到了一个人在面临大事时的清醒与果决。
这个决定甚至几乎与军事无关,只是清醒的分析与判断。
偏偏,这对甘海来说尤为重要,至于打仗,打仗关魏进忠什么事。
一声声各式言语的“上马”命令中,招展的皇明骑矛迎风展开,轰踏出一道铁马洪流奔向远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