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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陈沐学的很好,像陈沐在南洋那会,初设南洋军府的收入被分作几份,有鼓励教育的、有鼓励科技发展的、有给皇帝攒的、有交给朝廷的、还有留着赈灾的。
万历的钱也是这样,自己都悄悄给钱留好了去处,而且是一个开支留好几份,比方说赈灾的,他就留了五份,其中三份是去年留存,另外两份每份五万两,用于在朝廷之外赈济灾民。
而今年的瘟疫不算赈灾,万历以前没有遇到这种事的经验,所以赏赐给医生、赈济给百姓的钱,他用的是自己的零花钱。
他这段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从留下的其他钱里各取一点点,来赈济一下自己。
毕竟这一年才刚起头,他就已经把零花钱都花干净了。
“唉,这万历十一年,朕不好过呀,干嘛能再来点儿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