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岳父和妻子口中的‘很远’,在呼兰看来那就是‘不远’,因为他们一没有马、二没有车,别管去哪儿都靠腿,说的‘不远’基本上就只有十里,超过十里都是‘很远’。
他长途跋涉沿途拐弯,一路走了七千多里才走到这,现在岳父说很远,那呼兰估计他离大海已经不到三千里路了。
来自遥远草原经历过黑水靺鞨群岛严寒的蒙古战士心中已有定计,实在不行就杀过去,管你什么魁北克还是易洛魁,统统杀过去。
但紧跟着岳父的话令他改变了主意。
老印第安人磕了磕烟斗里的烧尽的烟草梗,道:“在那有一些很久以前到这里的入侵者,他们很白和我们长得不一样,说脚下的土地不是魁北克而是拉拆那,又自称这里不再属于中国君主,而叫新法兰西的人,他们在河口猎杀海狸砍伐森林,还攻击了易洛魁联盟的部落。”
就像哥伦布坚信他抵达的印度一样,最先抵达新大陆的法兰西探险家也笃信自己登上了中国沿海,坚定地认为魁北克是中国的一个省份。
听见长得很白的外来者,呼兰就明白了,他舔舔干涩的嘴唇,道:“我们也去吧,易洛魁联盟在大河召集兵马,这也是大聚会吧?在我的家乡有那达慕大会,这也该有。”
“不要担心这,后面还有很多我的人会过来,我会留下一些军队接应他们,我们去参加易洛魁大会!”
呼兰搓着双手走出属于部落首领的长屋,对左右道:“派人回去,要告诉大帅,这里要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