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三个月卖了四十六匹,活的死的,或者本来活着被故意养死的。”
“还有这事?”陈璘瞪大眼睛,道:“那不得铳毙?”
陈沐脸上带着愠怒,深吸口气道:“不说这个了,兄长这次北上,南洋可有什么新鲜事,说来让兄弟开心开心。”
“开心,就怕你开心不起来。”陈璘没有细究马政的事,北方的事他确实没陈沐熟悉,只是自马囊取出一封书信递给陈沐,道:“葡夷的果阿总督与濠镜修士卡内罗的书信,他们控诉海盗,你那个好手下林凤,几个月前把人家果阿港烧了,抢走壮丁、妇女、孩童数百。”
“紧跟着又往北抢了几个港口,破城掠民,莫卧儿也向马六甲发去使节,想和南洋军府组成联合舰队肃清海盗共同管理航线。”
陈璘仔细看着陈沐的表情,想知道自己这个义兄弟在此次混乱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道:“西洋大臣殷养实派人到军府卫好几次,催促组建舰队剿匪给印度诸国一个交代,否则大明商贾不能在诸国靠港,贸易无从进行。”
“南洋上下顾虑林凤是你一手提拔,一直拖着,现在就等你一句话,剿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