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退烧了,但是还有点虚,险些没站稳,诧异地看向因为照顾她而没休息好,眼底有点乌青,下巴还有新冒出的胡茬而显得不复以往的清俊反倒有几分落拓的男人,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怎么了?”
“不知道该说你是难伺候还是讲究,你去泡澡,我来煮豆浆。”
“我又没让你伺候,那我去穿拖鞋。”关宁宁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平复着自己又乱了节奏的心跳。
“老实待着,我去拿给你。”徐景安霸道又强势。
搞得好像这里跟他家一样,明明是她自己的家。
关宁宁尴尬的脚趾扣地毯,“不用,我只是感冒,并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徐景安睨了她一眼,沉声道:“是,你能生活自理,但我不希望你再把自己折腾的发烧,还是你想再让自己发烧,让我继续留下来照顾你?”
关宁宁小声反驳,“又不是我让你照顾我的。”
“是,是我自愿留下来照顾你的,我不放心你,怕你烧出个三长两短,我不想娶个傻子或者一辈子打光棍,所以你要是再发烧,我还是会留下来照顾你,自愿,无偿,心甘情愿。”
关宁宁说不过他,干脆闭上了嘴巴。
徐景安见她没有再说什么,乖乖站在地毯上,也没有再多说耽误时间,立刻去客厅的沙发边把她的拖鞋拿了过来,放在她正尴尬扣地毯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