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志波憧憬道,“到时候别说咱们吃香的喝辣的,给咱们儿子买套房子,就算买套别墅那也是一句话的事儿。”
江美兰重重点头,“是啊。”
夫妻俩顿时又鼓足了干劲儿和勇气。
他们很庆幸有这么个搞钱的办法。
秘书走了进来。
关志波和江美兰夫妻俩紧紧地挨着,说不紧张是假的,他们心里没底,一点底都没有。
眼看着又一年过去了,他们找不到关宁宁,也联系不上她,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们只能再来寰宇找徐景安,想试试看能不能搞到钱。
“徐总他怎么说?”关志波忙问道。
秘书拿出一千块钱,递到关志波面前。
关志波看着那钱,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拿着这钱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关秘书早在一年多前就辞职了,我给徐总打过电话,他说你们要是想吃牢饭的话,大可继续来公司闹试试。”
关志波一脸怀疑,盯着秘书,但又看不出任何破绽。
他说的,确实是徐景安的作风。
徐景安之前也是那么说的。
这一年多他们联系不到关宁宁,没办法从她那里捞钱,这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来这里再试试。
到底是想的太简单,也想的太美了。
当年他和关宁宁在一起,甚至都有了孩子,也没多给钱,更别提现在了。
要不是孩子是他推了一把摔掉的,关志波都要怀疑关宁宁那个死丫头躲起来生孩子,养孩子了。
想起这事关志波就觉得可惜,大好的机会,竟然就这么错过了。
关宁宁这个死丫头真是没脑子!
关志波一把拿过秘书手里的钱。
秘书迎着关志波审视怀疑的视线,继续道:“这钱还是我自掏腰包,我也是农村读大学熬出来的,见你们那么远过来,实在不容易。你们赶紧买两张火车票回去吧。你们来公司闹没有用,而且还是犯法的,我们公司的法务部可不是吃素的。”
关志波也没仔细听,立刻接了钱。
虽然不多,蚊子腿也是肉,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江美兰听得很认真,眼皮跳了跳。
她在电视里看过,有钱人手段了得。
这徐景安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尤其听说他们家背景非常不一般。
离开寰宇大厦后,江美兰道:“我看我们以后还是别来了。”
“不来怎么搞到钱?小宇每年学费和生活费加在一起要四五万,靠我们两个在工地打工,光供他读书都吃力,什么时候能买得起房子,给他攒够老婆本?而且现在经济不景气,房地产也不行了。”
一想到钱,关志波就焦头烂额。
江美兰担心,“你别去赌钱了,十赌九输,那个徐景安可不是好惹的。他还有保镖,那些保镖人高马大的,要是真把他惹恼了,别说让我们吃牢饭,就是捏死我们也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不赌永远没机会发财,我赌还不是为了碰碰运气?”关志波气呼呼道,“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江美兰小声嘀咕,“也要有这个运气和命才行,也不看看都输了多少钱了。”
关志波听得不甚清楚,但知道她肯定没说好话,一瞪眼,“你说什么?”
江美兰立刻噤声。
关志波将一千块钱揣进兜里,来一趟大公司,轻松拿到一千块,这感觉真不赖。
江美兰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回工地吧,还能干半天。”
“你回去吧,我再去个地方。”关志波道。
江美兰立刻道:“你去哪儿?去茶室赌钱?”
自从联系不到关宁宁后,他们也就没有了经济来源,以前关宁宁养着他们,不觉得什么,现在才是辛苦。
他们不得不出来打工,就在江州一边打工,一边查找关宁宁的下落,结果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杳无音信。
他们也去派出所报案了,派出所那边也没结果,简直就是废物,他还是觉得是徐景安把人藏起来了,只是没有证据,又不能把徐景安怎么样。
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还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人,跟徐景安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要藏一个人,他们这辈子都找不到。
关键他也想不出办法对付徐景安,无异于以卵击石。
关志波越想越烦闷,暴躁,听到江美兰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在你眼里是不是我除了赌钱就没别的事了?”
他声音很大,江美兰吓了一跳。
她拍了拍胸口,迎着关志波瞪大眼睛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