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黛玉给他几张纸和一只笔,解释:“我在回忆那日荷花池时的场景,我会用控制变量法来排查出一个个因素,我总有回去的那天。”
黛玉同意,把纸张塞进床底,在纸张间夹上羽毛笔,这是她从特蕾莎身上要来的,专门带回潇湘馆,就是为了让法拉第不用再如此狼狈地使用毛笔。
帘子外有个人影进来,是贾宝玉。
贾宝玉一进来就往黛玉的案上走去,幸而她早已收拾好桌面,没有让宝玉看到法拉第留下来的笔墨。
“林妹妹,你今日是否又要出去?”宝玉似乎已经习惯黛玉这几日对他淡淡的样子,知道林黛玉是不会去怡红院看他。
林黛玉道:“我今日就看书解解闷。”如今她的北疆地图已经收工,她没必要再往鸿胪寺跑。
北疆战争的消息,身在闺阁中的她一概不知,但黛玉也不太着急,这一切,等她到达冬宫就知晓。
见黛玉淡淡的样子,怕她无聊犯困,宝玉也开始没话找话,说什么京城哪家的胭脂好,又邀请黛玉去怡红院一起制作胭脂粉。
因为法拉第还在床底下,黛玉也并不敢十分走远,只是让宝玉把那些胭脂原料拿到潇湘馆来。
宝玉听了,忙命小丫鬟去怡红院传话,过了片刻,宝玉的丫鬟晴雯拿了大包鲜花和制粉工具赶来。
宝玉和黛玉就在窗边的案上一起制作胭脂粉,刹那间,鲜花香气四溢。
期间二人一同去向贾母请安,宝钗等人也在那处,黛玉又少不得提起精神和宝钗周旋,确保自己说话滴水不漏。
最后在贾母处用过晚膳后,黛玉才回到潇湘馆,至晚间掌灯时,黛玉终于想起饿了一天的法拉第。
紫鹃等丫鬟婆子去房屋休息后,黛玉才让法拉第从床底出来,让他吃下人剩下的点心随便打发。
此刻的法拉第有些灰头土脸,自从黛玉命紫鹃她们不得随意进入潇湘馆后,紫鹃就很少去清理床底。
法拉第狼吞虎咽吃完点心后,拿出自己分析一天的草稿,说:“我回忆那日,你在掉进荷花池时,我牵住了你的手,或许你睡前试着握住我的手,我就可以返回。因为仅仅只有身子触碰还不能够。”
黛玉半信半疑,也只得应许。
“你家那个宝哥哥还挺好玩的。”法拉第笑了笑,伸个懒腰。
林黛玉指了指法拉第带来的灯泡,说:“你应该是时候教我怎么做了吧。”
法拉第应了一声,从灯泡上拆下来几个金属导线,把自己刚喝完的玫瑰露玻璃瓶清洗干净。
黛玉出去命紫鹃送来一把盐,紫鹃感到有些奇怪,入夜了黛玉怎么想到拿把盐,但她还是照黛玉的话去做。
法拉第拿到盐后,将两根金属导线的末端固定在玻璃瓶的开口处,然后他满满倒入盐水,注满玻璃瓶。
“看好了,这就是制作灯泡的一个简易方法。”法拉第一边说,一边摇晃玻璃瓶。
那一瞬间,玻璃瓶发出亮光。
“这些电流通过盐水这个电介质,与水中的离子发生电击离现象,在水中产生少量热量,因此能发出少量的光芒。”法拉第向黛玉解释。
黛玉似懂非懂,但还是默默记下。
入夜,黛玉仍让法拉第钻进柜子,只伸出一只手让她牵住。这下她终于可以把这个少年送回去,自己不用再担心受怕。
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已经离开柏林郊区,忘忧宫的一望无际的葡萄园已经走到尽头。
黛玉回头远远望见忘忧宫蓝色的屋顶,发现晨光熹微下,城堡顶部闪烁着熟悉的金色光芒。
这不是太阳东升的光芒,而是她在雪坡上曾经瞧见过的光芒。
她明白,法拉第已经成功回来,而城堡上的灯泡与电流就是他给黛玉的暗号。
黛玉终于放下心,自己可以一心一意去面临即将到来的冬宫之行。
比起腓特烈大帝,俄国女皇似乎更加难以对付。,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黛玉见柜子里的少年起身,让他钻出去。
少年朝黛玉做了个鬼脸,说:“看来你已经知道我的真名。”
黛玉点点头,她不关心眼前的人是法拉第还是西奥多,她只想知道自己如何把这个少年送走。
她让法拉第把柜子放回原位,然后让他趴在床底下。虽然潇湘馆里所有的下人都被告知不能随意进入黛玉的房间,但黛玉还是要提防外头的人进来。
法拉第在床地上请求黛玉给他几张纸和一只笔,解释:“我在回忆那日荷花池时的场景,我会用控制变量法来排查出一个个因素,我总有回去的那天。”
黛玉同意,把纸张塞进床底,在纸张间夹上羽毛笔,这是她从特蕾莎身上要来的,专门带回潇湘馆,就是为了让法拉第不用再如此狼狈地使用毛笔。
帘子外有个人影进来,是贾宝玉。
贾宝玉一进来就往黛玉的案上走去,幸而她早已收拾好桌面,没有让宝玉看到法拉第留下来的笔墨。
“林妹妹,你今日是否又要出去?”宝玉似乎已经习惯黛玉这几日对他淡淡的样子,知道林黛玉是不会去怡红院看他。
林黛玉道:“我今日就看书解解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