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已经对这些事情开窍,所以只要他的眼神微微暗下去,指腹开始有意无意的摸了她的手,她的心里就警铃大做。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微微用力制止了。
见软的不行,温漾就来强制的:“除了那件事,什么都好说。”
好似早已料到那般,江季风并未有任何的不愉快,面色淡然,嗓音带笑道:“真的?”
温漾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道:“当然是真的。”
江季风笑着收网:“那就一起洗澡吧。”
一时之间,温漾不知道到底是谁占了便宜。
她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了下,发现自己每次都输在了心急上,他或许本就没打算要,她这么一说,他顺理成章的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一起洗澡,意味着两个人在浴室内,用同一个花洒,在白炽灯下,将对方毫无保留的看完。
这比做那事还要羞耻。
做那事,至少还会因为心情的激动,而忽略了眼神的注视,她只需要看着天花板,看着床头,看着枕头,或者闭着眼...感受。但一起洗澡,意味着,他们需要看清楚对方的一分一寸,一点一滴,甚至,细致到肌肤纹理。
温漾脸色瞬间红了,抬眸看着江季风,想耍赖,又不想被他看出来,笑着开玩笑,一边开,一边倒退,往次卧去:“皇上,臣妾做不到啊。”
就在她离次卧不远时,江季风信步闲庭朝她走去,大手一勾,替她打开了门,随后,劲瘦的手臂勾起她的细腰,把她带离地面,往浴室走去。
他心情似乎极好,难得与她贫嘴:“没事,朕做就好。”
她说臣妾
,他说朕。可真会玩。
温漾呼救:“你误会了,我说做不到。不是那个做。”
她说的做,不是他想的那种做啊!
江季风笑:“那就是做得到。”
“满足你。”
浴室的门打开,花洒的水冲下来,不给她后悔的机会,设计师不知道哪里犯抽了,主卧和次卧的浴室相差甚远,浴缸对面有一个超大的镜面。
在今天之前,温漾都觉得这个设计师很有心意,居然制造出这么一大面的镜子,方便她洗澡的时候欣赏自己,可现在,她后悔了,因为——
洗到一半,温漾欲哭无泪:“不是说好了,不做这件事吗?!”
江季风气息微乱,嗓音低沉:“我只是答应你不用奖励兑换做这件事。”又没答应,兑换完了之后,他做不做。
温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绯红。
江季风顺着她的视线睨了一眼,发现温漾在紧张的时候,就会愈发敏感,他从背后欺压,在她红了一片皮肤的时候,愈得寸进尺:“刚刚进来前,你喊我什么。”
果然,她一听这话,身体就会不自觉的收紧。
江季风蹙眉,手臂上青筋迸发,将忍耐最大化才没有用尽全力刺激她,他沉声道:“再喊一遍。”心理和身体带来的双重体验,才是令人最容易沦陷的,他感受到温漾的羞涩和难受。
最后还是斗不过他。
镜子中的她像一朵催心的娇花,那粉唇轻启,双目湿漉漉,从喉咙里溢出两个字:“皇上——呜。”她说完,脸色爆红,瞬间羞到差点落泪。
江季风的怜惜不会体现在这里,最后他还是逼着温漾问:“说你自己是谁?”
温漾哇哇大哭,又羞又恼:“我...我是皇贵妃。”
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保持理智,给自己挑一个喜欢的位份。
江季风喉结咽动,亲她的额头,道:“不。”
“你只能是皇后。”他轻声说。
他还真当上了!
温漾睁开湿漉漉的眸子,撞进他满是笑意,愉悦、满足的眸子里。
后知后觉两个人说了什么。
她抬起虚弱无力的手,捂住了自己爆红的脸颊。
她再也不要见人了。
呜。
什么皇上皇后皇贵妃,他就是故意要让她害羞。
事后,温漾无力到像一滩水,躺在主卧的床上。
她困乏,感受到凉意,一阵淡淡药香味传来,她低眸望去,他低眸,正细心帮她上药。
温漾企图和江季风打商量:“以后,能不能,不要说话。”
不要再做那件事情的时候,说话,明知她开不了口,还要故意刺激她。
江季风佯装不懂:“我说什么了?”
温漾不想去理他,但脊背却在下一瞬微微弓起,反应过来后,她的手立刻攥着他探进去的食指,求饶的说:“说说说,以后每次都说。”
之前她发现他是绅士的。
自从亲密后,她发现他是有坏心思的,哪怕面上再正经。骨子里对她也是有些风流。若不是她了解过,他解释过,她真的会觉得他以前很会玩,且玩的很花。
可他的玩,好像就是随口就来的。
没有任何铺垫,也没有任何预告。
偏偏每次能让她羞到不行。
之后,他才彻底的放过她。
但温漾的睡意却全无了,两个人相拥而卧的时候,他抱着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吻了吻,道:“我们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