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抗衡军队吧？”
又是一阵沉默。
“你说得对！”
亡灵巫妖终于开口了，“这些，我早就想到了啊！不仅如此，我毁灭月神的传承，不单单是人类不会放过我，连接受月神恩惠的诸多种族，必然也视我为眼中钉，或许，就连月神都会亲自出场。我，命不久矣。”
果然。
这货是心里门清的，但为什么？
“那你为何？”
秦洛昇眯着眼问道：“既然知道了下场，为何你还要这么做？——还有，你要灭国，为何灭国？须知，一国，即便是小国，也有百万千万的人口。灭一国，岂不涂炭生灵？”
“涂炭生灵？哈哈哈哈——”
亡灵巫妖猛然狂笑起来，掺杂着能量的笑声，震动四方，就连大殿都微微颤动了起来，简直恐怖！
“他们也配活着吗？”
怨毒到了极点的话语，从亡灵巫妖的嘴里吐出。
霎时。
秦洛昇直感觉浑身一冷，好像有无数咒怨之眼盯着自己一样，如坠冰窖。
这是何等强大的怨念啊？
瞬间。
秦洛昇有些理解了亡灵巫妖。
能够让怨恨深到如此程度，天知道亡灵巫妖遭遇过什么，在他口中的那欲毁灭之国，究竟给了他多大的创伤。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你要听吗？”
笑声渐歇，亡灵巫妖恢复了冷静，头颅微微低垂，纵然依旧在月华之下，看不清面容，但秦洛昇却能够看到他那平静无波，不，应该说是麻木空洞的眼神。
让人——
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