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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2 / 2)

手,却选择装聋作哑、视而不见,自家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百姓,怎么招惹得起?

柳秀妍继续追问:

“小宇,在怒那印象中,你懂得照顾自己,会在练习和健康中找到平衡点。所以,到底是谁害的你?”

小宇有洗髓丹和灵泉的加持,身体素质比常人好五六倍。即便真的扭伤,多敷些加了灵泉的药就好了,怎么着,都不至于闹到住院。

而且,怎么就这么巧?刚好在正式选拔的前几天住院?小宇在练习生中的排名,一直是前四名,难保有些心术不正的,干些下三滥的事。

这让柳秀妍很难不阴谋论。

李泽宇最终选择了沉默,他知道,以怒那和oma的脾气,肯定会来替自己评理,到时候被那人报复就遭了。

郑俊良的父亲,早已不是当初小地方的官员,人已升迁到重要部门,是手握大把权利的高官,控制他们,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柳秀妍当场挂掉了电话,弄得李泽宇心里极不好受,差点要哭,颤抖着唇:

“玧琪哥,我做错了吗?”

闵玧琪一愣,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对方生这么大的气,都是因为太过关心弟弟,担心他受到伤害吧。为什么独独对自己就这么心狠呢?

阿西,真是个偏心眼的坏女人啊。

闵玧琪越想越觉着心里泛酸,话题一转,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那公司真是够冷血的,把泽宇送到医院后,再也没出现过,连基本的人道主义关怀都没有。听说有练习生亲故想来看望,都被郑俊良强行阻止了。

要不是自己联系他时,听到了让护士让打针吃药的声音,泽宇就是孤孤单单一人。

李泽宇痛苦地闭上眼,思索了一会,坚定地说:“我想解约。”

这样的公司,即便有优越的条件又怎样,纵容别人使坏,再待下去也没意思。

闵玧琪叹了口气,沉声道:“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找哥帮忙。”

李泽宇摇头,轻快地说:“哥,别弄得这么沉重嘛,我只是个练习生,应该蛮容易的。”

闵玧琪只是笑笑,垂下眼,遮住了暗藏的担忧。

其实,以泽宇的情况,现在解约非常的难。

他们公司投入了那么多的财力、人力,甚至放弃了一个A级练习生,就是为了让郑俊良参加produce,肯定是希望他能出道。

而泽宇,掌握了郑俊良那么多黑料,就是个不□□,指不定哪天全给捅出去了。公司那边,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在郑俊良站稳脚跟之前,就不可能放泽宇离开。

这孩子天真单纯,不谙世事,闵玧琪实在不忍心,替他揭露社会的黑暗面。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厉害一点的公司,愿意接收泽宇。比如说:大黑。

*

第二天一大早,柳秀妍拖着两人一球来了首尔。

她本来是想一个人来的。

可文美淑听到儿子在住院,急个半死,不亲眼看着不安心;嘟嘟有点小傲娇,虽然生舅舅的气,更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扯着oma的裤腿,撒娇耍赖要跟着;至于白球球,有小伙伴在的地方,必须有它,否则大爷哭给你看。

还能怎么办?一起来呗。

躺在病床上的李泽宇,着实感受了一把家人们‘深沉’的爱,差点当场去世。

三人一球,没一个搭理他,即便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想看电视,oma冷冷道:“你不是挺能耐的?自己去柜子上拿啊。”

想吃口味重一点的,不好意思,清炒猪肝,说是补血,可连盐都不搁,一股子腥味。

最受折磨的是,俩小家伙成天在他耳边吃东西,椰奶球、糯米滋、糖豆等等,三餐换着来,吃得喷香。

嘟嘟虽然不愿分食,还算有良心,一般吃个两粒便停手;白球球贼拉过分,从来医院,嘴就没停过的,鸡爪啦,酱排骨啦,什么香味大,就来哪样。

馋得李泽宇直流口水,多次求食不得,终于按捺不住罪恶的手,试图偷拿一颗,还没碰上呢,就被白球球一爪子撅了回来,脸上还奉送个爪子印。

连续五次偷食,都被发现了,病号服上全是爪子印,李泽宇不得不放弃,一脸地生无可念。

看着舅舅的凄惨样,嘟嘟在旁边偷笑,竖起大拇指:球球好样的,加油,馋死舅舅!晚上加餐,给你吃灵晶。

白球球收到小伙伴的眼色,耶,吃得更加卖力,一把把的塞,咔咔咔,嚓嚓嚓……

还好,这种非人的折磨只有两天。

出院后,多喝了几杯没稀释过的灵泉,仅一天,李泽宇就活蹦乱跳了。

现在,最让李泽宇头疼的,不是吃东西,而是,嘟嘟已经三天没理他了。

不跟他说话,看到就无视,仿若家里没这人一样,无论怎么道歉都没用。

差点把李泽宇逼疯了。

迫不得已,他使出了杀手锏,趁怒那和oma外出之际,抱着挣扎不已的嘟嘟,飞快跑到楼下,边敲门,边大喊道:

“哥,麻烦开下门,你的小迷弟来看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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