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没想到……真的是你。”
根据感知反馈来的信息，他在那只幽鬼身上，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柳无声的气息。
虽然很微弱，但方义很确定，那确实柳无声本人的气息。
“柳叔，出来吧，我是依望。”
虽然柳无声变成了噬人的幽鬼，但到底有恩于方义，所以方义只打算跟柳无声问些问题，然后就离开这里。
估计，以后也不会再和柳无声进行联系了。
在方义话音刚刚落下，绿茵湖的表面，顿时冒出大量的气泡。
嘭！
下一瞬，一只拖着鱼尾，满身腐肉的古怪男性人鱼，跃出水面！
“唔……唔……我是……我是柳无声！！”
张开獠牙，它放声吼叫。
“我是……守护者！！”
吼！！
音波震荡开来，将周围树木震得剧烈摆动。
“柳……叔？”
方义愣愣地看着这只腐肉人鱼，迟疑地问道。
“我是……柳无声！我是……守护者！！”
猩红的双目锁定方义，腐肉人鱼仅仅只是重复着刚才的话，犹如一台没有智慧的行尸走肉。
“柳叔，是我，依望！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柳无声！我是……守护者！！”
鱼尾高高抬起，从末端猛地延伸出上百条金属倒钩，开始朝方义冲刺而去。
那股杀意，是如此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