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然后对我说下次不许这么做,我可能真的不会这么做的程度。”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反了。”
“什么反了?”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反了,如果你觉得自己没有错,把我的生气当做无理取闹就行了,不需要配合我的情绪,没有必要。”
“怎么会没有必要!”她的声音突然高了一个八度,“我从刚才起哪里表达错误了!?我有说阿德里安很重要了吧?别不理我了吧!觉得重要的话当然会在乎情绪啊!肯定的啊!人和人相处可以不在乎对方的感受的吗!?好吧今天是我不对,我没在乎你的感受,你说的对!但是事态紧急!我下次尽量先和你汇报商量完获得允许再一个人去打怪!不保证能做到我会努力的。但是但是,你刚才说的话我不爱听你给我收回去,我也这么冷血吗你不高兴了我非的做我图啥啊!你是想说,我哭了你也不管我吗!我警告你,我真的会哭!现在就哭给你看!!”
吼完这些之后她有些气喘,然后松开我的领子:“你……你等我下,我酝酿下?”
“酝酿哭给我看?”
“对,酝酿哭给你看!你等着!”
她真的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库洛。”
“嗯?”
“算了。”
“诶诶?!不行不要叫了我名字又欲言又止啊,好可怕的。”
我想要的是什么呢?我想自己怎么做?我又希望她怎么做?我的愤怒为何而来?
这个问题的答案包裹在一层半透明的薄膜下面,似乎我只要再用力一些,就可以触摸到真相。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唯独这点我很清楚。
不可以再进一步,她还只是个孩子,而我也远不够成熟。
从“那时候”到现在,除了或许变得圆滑了一些,我并没有什么长进。
我不由又想起了母后曾经养的那只白猫,那只长着人类一样眼睛的,三岔尾的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