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曲鸢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碰了碰徐墨凛的肩膀,“我们徐总很有钱的,再贵都付得起。”
徐墨凛没说话,俊颜含笑,看着她被辣得红艳艳的嘴唇,指尖在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纵容的态度尤为明显。
梅溪光爽快地答应了:“行吧,成交。”
目的达成,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曲鸢笑意嫣然:“搭伙愉快。”
就这样,梅溪光开启了一日三次准时过来做饭的日子,和他一样每天到访的还有入夜后守在屋顶,白天送来死的小鸟、老鼠等礼物的白鹰,以及某只贪吃的小羊儿。
小家伙能力菜瘾头大,总喜欢找村里最凶的狗打架,次次打输都会委屈巴巴地找曲鸢,黑色大眼睛滴溜溜转,一副可怜又期待的样子,她除了给好吃的,温言安慰它,别的无能为力,她也打不过狗啊。
安抚好小羊儿受伤的心灵,曲鸢拿了望远镜,对准金沧江畔的山腰,在一群戴着安全帽的男人中,第一眼就认出了那道颀长笔挺的身影。
徐墨凛对“旷野”建筑项目格外重视,亲自到现场盯进度,曲鸢看到他正和项目负责人说话,侧脸认真而专注,清朗似雪后的松间明月。
曲鸢与有荣焉,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她也有自己的事做,大部分时间都消耗在草莓大棚,有时会帮村民们收晾晒好的稻谷,摘南瓜,挖番薯,到教室旁听梅老师的音乐课,并用相机把过程记录下来,分享给粉丝们。
他们白天各自忙碌,晚上裹着棉被,做尽有情人间的快乐事。
徐墨凛从不掩饰对她的痴迷,他的Y纯粹而炽烈,极尽所能地取悦她,而曲鸢本就喜欢和他这样亲密,两情相悦后,更是琴瑟和鸣,晚晚厮磨到半夜。
不到一周时间,两盒小雨衣就用完了,远离外界纷扰,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也宣告结束,曲鸢恋恋不舍地和徐墨凛离开小公鸡村,回到榆城,恢复了正常的工作节奏。
两人在公司是上下级,回到家你侬我侬,如胶似漆,保持着除童佳外不为其他人知的亲密关系,直到月底的部门聚餐——
聚餐接近尾声,按照惯例,一般是由在场职位最高的领导买单,要是换了平易近人的桥姐,大家早就嘻嘻哈哈地起哄了。
可这次在场的是他们那位清冷疏离的徐总,气势压人,不可接近,众人悄悄交换眼神,谁都不敢做那只提出让老板买单的炮灰出头鸟。
酒量不好的曲鸢微醺,晕乎乎只想早点回家睡觉,她红着脸看向旁边的男人,一手揪住他衬衫领子,拉近,另一手理直气壮地捏他脸:“老公,买单!”
包厢里的空气突然安静,半晌后,一片死寂中出现倒吸气声。
老老老……公???
卧槽,这是能乱叫的?!
完了完了,曲鸢完了。
同事们小心翼翼打量徐墨凛的脸色,只见他侧眸看着浑然不觉闯下祸端的曲鸢,眉心微蹙,其余人顿时替曲鸢捏了一把汗,苟秘书连忙打圆场:“徐总,小曲喝醉了说胡话呢,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徐墨凛目光锁着趴在桌上醉过去的人,在桌下握住她的手,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掏出手机,扫码买单。
第二天,大家打赌曲鸢会因为左脚先踏进公司,还是右脚先踏进公司而被老板开除。
因私事缺席昨晚聚餐的童佳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懊悔错过了名场面,一边笑得整张桌子发颤:“我出十根黄瓜赌鸢鸢一定不会被开除!”
开什么玩笑,谁敢炒准老板娘的鱿鱼?!
苟秘书听她语气笃定,问道:“为什么?”
童佳是口头应下保密条款的:“我就这么掐指一算。”
“你不在现场,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苟秘书强调道,“小曲不仅喊徐总老公,还掐他脸了!唉,喝酒就是容易误事,我看她也没喝多少,怎么就醉糊涂了呢?”
童佳嘀咕:“谁糊涂还不好说呢。”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群里爆出一段停车场的偷拍视频,画面里,曲鸢下车后挽着徐总的手臂,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靠到他身上,一副软绵绵站不稳的柔弱模样。
向来不苟言笑的男人唇角微扬,低下头,凑近她耳边说了什么,曲鸢恼羞成怒地锤了他一下,然后,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目瞪口呆的打赌群众们:“???!!!”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徐总有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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