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为了团体利益牺牲的人。
不过，林老觉得这个名为系统的小玉珠所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炮灰啊……”小玉珠无意识地上下飘动，在思考该怎么跟这几个人类解释。
“你们看过网络吗？”小玉珠突然问了一句。
“听说过一些。”老人回答。
近几年IP热盛行，网络热搜来来回回都是这些，就算原本不清楚现在也了解一二了。
“听说过也可以”，小玉珠继续给他们科普，“一般由主角、配角、反派、炮灰和路人甲等组成，而炮灰，就是为了主角利益而被牺牲的那类人。
当然，有的是因为反派的原因被牺牲，而我的宿主就是后者。”
“说多了你们也不了解，还是来看一下剧情影像吧。”说着，小玉珠又询问宿主可不可以播放。
得到宿主的同意，小玉珠将其放出来。
当然，在播放剧情影像前得先把此处空间弄个屏蔽。
十几分钟过去，影像播放结束。
除了已经看过的沈如风情况还好一点，其他三人的面色难看极了。
特别是林老和林大哥，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极其恐怖。
“顾家……真是好样的！”
林老眼里冒着怒火，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咚的一声打破了原本沉寂的气氛。
“所以，沈同志将系统上交给国家就是为了这个？”老人出声道。
“对。”沈如风点头。
“顾家能无视花国法律，做出故意杀人、囚禁他人这等事，就算沈同志不提，法律也会给出制裁的。”老人给出回应。
他已经打算等这场谈话结束后，让人去把顾家里里外外调查个遍。
“他们当然逃不出法律的制裁，但是在这之前，我想给他们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如风微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在国家领导人面前说这话影响有多不好。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囚禁、强迫这种戏码，那就让他们也亲自体验一番吧。
“沈如风同志的提议我觉得可行，而且顾家一定要严查！顾家父子俩能忽视法律做出这等事，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是不是还有前科！”林老沉着一张脸，眼神冰冷。
一个是他刚失而复得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孙子，两人都被顾家那对父子折磨得最后选择自杀，让林老怎能不生气？不愤怒？！
“我赞成林老元帅的提议。”一脸严肃的林元帅也点点头道。
“这……既然两位元帅都这么说了，那你们便自行讨论吧。
沈同志把系统上交给国家，对花国贡献重大，给予沈同志一些特权也是应该的。”老人思考片刻，说道。
“严查顾家这件事，就让林元帅负责吧，务必将顾家所有罪证查清给予严惩。”老人看向林元帅。
老人话里的意思，沈如风听明白了。
正是听明白了，脸上才露出真诚的笑容。
“多谢先生。”
到这儿，沈如风的计划也完成了。
知道了他上交系统给国家的原因，知道了他的软肋在哪里。
沈如风想，他最起码也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信任。
一个人单单强大还不够，他还得有软肋，甚至能为了软肋而放弃一切。
这样，这个人才不会强大到被所有人忌惮。
谈话结束后，沈如风跟着林大哥离开这间会议室。
沈如风现在算是国宝级的存在，当然不能随便安排一个地方让他休息。
带着人坐电梯下了几楼，然后进到一间外面有两名武装士兵把守的休息室。
“等安排好人选后，你得带队前往异世界进行一些实验，现在抓紧时间休息吧。”林大哥跟他叮嘱一番。
“好。”沈如风点了下头。
见他没什么话要说，林大哥便出去了。
等门开了又关上后，沈如风才开始打量周围。
整体颜色呈淡雅的青色，一室一厅一卫，摆件只有基本的大摆件，看样子是临时弄出来给他当休息的地方。
‘宿主，客厅和卧室各有三个摄像头，都藏在隐秘的角落。’小玉珠给出提醒，又问，‘宿主，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不怎么样，我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想看就看。’沈如风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脸无所谓。
‘宿主，你不生气吗？’小玉珠将本体隐形，然后飞出宿主的识海，不过和宿主的交流还是用意念。
‘生气什么？从我考虑把位面系统上交给国家后，早就考虑到这个了。’
系统不知道人类对摄像头监控的反应如何，不过，既然宿主不介意它也没再问。
但是，一提到位面系统，小玉珠又想起了自己被那个混蛋系统捉弄的事。
‘说到这个，宿主你的另一个系统太可恶了，它居然连宿主你都骗！’小玉珠理直气壮地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