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今倒不是抓怀安逃学的,而是真重要的事。让他回房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邓绢直裰,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带着网巾,让沈聿眼前一亮。
面容清隽,眉目疏朗,还真像个温文尔雅的世家子——只要别开说。
“爹,到底什么事啊?”怀安问。
“谢伯伯回来了,带去他。”沈聿道。
“真的!”怀安一惊一乍。
沈聿耳际一阵嗡嗡,苦婆心的劝道:“一会儿到谢伯伯,装的……表现的稳重一些,进退度,斯文礼,尽量少说。”
怀安一头雾水:“那可是谢伯伯呀,我什么的德行,他难道不知道?”
沈聿道:“士别三日还要刮目相看呢,别管他知不知道,照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