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贞贻,你是叫陈贞贻是吧。”施凤来语气很是平淡的说道。
“施阁老,小侄正是陈贞贻啊。”陈贞贻虽然觉得施凤来说的话好像怪怪的,可是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就以为这是官衙他不好太过亲切罢了。
“陈贞贻啊,你来找本官所谓何事啊?”施凤来高坐主位倒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施阁老,您是不知道啊,我们的士林报被人给封了啊!”陈贞贻也顾不得寒暄几句了,直接了当的把自己的士林报被封和盘托出。
“哦?”施凤来喉咙里面发出了一点声音。
“施阁老,您可是要为小侄做主啊。”陈贞贻满怀期待的看着施凤来。
“你们为何被封,不去找那个封你们的衙门来找本官做什么。”施凤来明知故问的问道,看他的那个样子就好像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似的。
”施阁老,封我们的士林报的正是新闻总署啊。“陈贞贻哟预习悲惨的叫了一声。
他以为施凤来不知道下面的情况,在他想来,施凤来乃是阁老怎么会管下面的事情,一定是下面的人自己做主,只要他找施凤来说句话,士林报肯定就解封了。
“哦?是我们新闻总署封的,那他们为何要封你的士林报啊?”施凤来依旧是一幅古井无波的模样。
“他们说我们的士林报是违法建立的,您说说我们士林报是违法的吗?”陈贞贻反问了一句,他现在只要施凤来的一句话就行了,到时候他就可以把这句话当成“尚方宝剑”拿去大摇大摆的撕去封条。
“那你们违规办报了没有啊?”施凤来倒是也不急,他就是想做做态度表演给身后的人看。
“没有啊,我们真的没有啊,小侄愿意用陈家几辈子的品性保证!”陈贞贻这句话不可谓不重了,他就是想着自己都拿出老父亲的面子了,施凤来难道还不给面子吗?
就算是不给自己面子,可是父亲大人当年也是吏部的左侍郎,他施凤来他是受过自己父亲的恩惠的啊,他不会这么忘恩负义的吧。
事实证明他想的一点都正确,施凤来做人可是有底线的,那就是有仇必报,但是有恩可以不报。
再说了他也没觉得陈家对自己有恩啊。
“是吗,那我了解一下。”施凤来点点头出去了一下。
不一会他就回来了,好像有些气愤的坐在的位置上。
“陈贞贻!你再说一遍,你的士林报违规了没有!”
“没有啊。”陈贞贻依旧咬着牙他真的不知道哪里违规了。
“啪!没有!你再敢说没有试试!本官问你,你们办报有没有向我们新闻总署报备!”
“有没有取得新闻传播许可证!”
“有没有取得刊号!”
“有没有十人以上的获得新闻总署颁发的新闻从业人员职业资格证!有没有两名以上的主编职称!”
“啊?”陈贞贻长大了嘴巴,他觉得施凤来说的话他都能听懂,但是合起来就完全听不懂什么意思了啊。
“啊!什么啊!什么都没有还敢在这里叫冤屈!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非得给你扔大牢里面关几天好好想想!”
施凤来表明态度就可以了,于是端起了茶杯看着陈贞贻意思他可以滚了。
“施阁老?”陈贞贻面色古怪的看着施凤来,他明白了自己是被人给整了啊,整他的人是谁他不用想也明白,除了明报的人还能有谁。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施凤来准备靠向明报了。
想通了这点他也不在这里耗着了,因为没用,可是若是明报的人就以为自己只有这一种手段那可就是太小看他们陈家了。
“施阁老,晚辈告退。”陈贞贻行了一个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等到他走了之后,张国纪才从后面走了出来。
他对着施凤来拱了拱手:“施阁老鄙人再次谢过了,你放心明日的头版头条必将是施阁老您的手稿。”
人家帮助了自己这么多,张国纪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知道施凤来想要什么,张国纪当然是满足了。
“那下官就在此谢过国丈了。”
此时两个笑的很奸诈,就跟刚刚一起去偷了人家的小母鸡似的。
还在宫里考虑高丽攻略的朱由校根本不知道有人在给自己惹麻烦,舆论战要循序渐进,结果他也没想到张国纪会这么努力啊。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朱由校的麻烦即将到来。
“李使臣啊,你看看朕的大明现在也没那么多的精力啊,你是不知道刚刚朕才平定掉一场叛乱,这一战足足的损失了几十万大军,大明有心想帮你们,可是真的是有气无力啊。”朱由校大拇指和二拇指揉着太阳穴,很是为难的看着下面的高丽使节李珘。
“大明皇帝陛下,求求您了,我们高丽现在正在面对那建奴几十万大军的进攻啊,我们已经顽强的抵抗了半年了,现在双方都已经精疲力尽,虽然我们也打了几场大胜仗,可是那建奴实在是太卑鄙了,他们为了攻城不择手段,用百姓作为肉盾挡在前面,我高丽大军实在是有力没处使啊。”李珘在下面哭丧着脸恳求朱由校可以出兵。
没错李珘来大明的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