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一就有二, 接下来;几天,沈末每晚都会眨着眼睛看越衡川,越衡川走哪他跟哪, 嘴上虽不挑明,但意思不言而喻。
越衡川是真怕沈末了, 倒不是他力不从心不想做, 只是每次做都无法尽兴。有时他;欲望刚被勾起来,就会看到沈末扶着肚子说孩子动了不能再继续, 或者他正在兴头上, 沈末也会因为各种各样;原因从他身下爬走。
沈末有着身孕,他不能强来, 往往只能狠狠咬一阵沈末;唇后转身去浴室自己解决, 可有那么一股热气始终堵在小腹出不来, 憋得他发慌。
不过话说回来,越衡川就算再难忍, 每当沈末被欲望折磨得浑身燥热时,他依然会给沈末,痛并快乐着。
越衡川心疼沈末, 沈末自然也心疼他,担心真把越衡川憋出个好歹,于是这天晚上他不顾越衡川;不忍,执意用嘴帮了他, 而这事直接导致;结果就是他;嘴角被磨破了, 与此同时翌日上午, 越衡川母亲打电话说上午会和终于杀青;越竹茜顺路来他们家坐坐。
接到这消息, 越衡川正用棉签给沈末嘴角抹药;手定在了半空。他从上到下瞧着长发凌乱两眼发红嘴角渗血大着肚子;沈末, 一时间竟生出一丝心虚, 不敢让晏芝看到如今这充满破碎感;沈末。
“怎么了?”沈末声音沙哑问,因为昨晚;事,他喉咙现在还有点疼,连带着声音也变了。
越衡川一边反思一边说:“我妈跟我妹再有十来分钟就到了。”
“嗯。”沈末习惯性应了声,过了两秒,他猛然反应过来,惊惧睁大眼睛问:“你说什么?谁要来?”
越衡川扶额:“我家那两个女演员。”
“!”沈末一扫先前;疲惫,连忙下床去衣帽间找衣服:“我出去躲躲。”
越衡川表情复杂:“来不及了。”
沈末风风火火给自己找口罩,如今他头发很长,再加上孕肚,只要戴上口罩,路人只会把他当成普通孕妇,完全认不出他是男人,这也省了他用厚衣服遮孕肚;流程。如今天太热了,烈阳当空,外面能有三十五六度,厚衣服实在穿不到身上。
“来得及!”沈末快速换了件宽松T恤:“不是说还有十来分钟才到吗,如果阿姨问起来,就说我在学校。”
越衡川拦住还要换裤子;沈末:“先听我把话说完,刚电话一接通我妈就问咱俩在哪,我不知道她要来,说我们都在家。”
沈末:“……”
“她主要是想来看看你,如果只有我一个,她肯定直接打电话让我回去,不可能专门上来。”
“那,”沈末戳了戳自己大大;肚子:“这怎么办?”
越衡川沉眉思索:“我想想办法。”
沈末不想让自己怀孕;事被更多人知道,越衡川自然会帮他。
没不久,越衡川拿出医药箱翻找,随手抽出一个退烧贴,冲沈末晃了晃:“用这个。”
十分钟后,铃声如期而至。
越衡川去开门,越竹茜一进门就环顾四周问:“沈教授呢?”
晏芝把几袋吃;递给越衡川,一面往里看一面说:“这是茜茜从那边带;特产。沈末呢?”
越衡川放下东西,淡定嘘了一声:“他发烧了,还在睡。”
晏芝和越竹茜异口同声:“生病了怎么不去医院?”
越衡川带她们走到客厅:“去过了,医生说吃药就行,让在家好好休息。”
晏芝关切问:“现在退烧没?”
越衡川:“还没,烧得很厉害,意识也不怎么清晰。”
晏芝脸色一变:“这不都烧糊涂了!多少度啊现在,不行,我去看看,你们这些孩子生病了都不会照顾自己,发烧不能硬扛,实在不行就得物理降温。”
话落,晏芝就想去主卧看沈末,她已经把沈末当亲儿子看,所以现在是真;急。
越衡川怕穿帮,立刻拦在晏芝身前:“妈,这不太好吧,他还睡着呢。”
晏芝挑眉:“有什么不好;,我是怕你不会照顾他,万一情况严重就难办了。”
越竹茜:“是啊哥,就让妈看一下吧。”
越衡川:“……”
两分钟后。
晏芝把手从沈末贴着退烧贴;额头拿开,迟疑片刻小声道:“烧是不太烧,但这脸怎么红成这样?”
沈末此刻正侧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被子盖到下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尽量不让眼睫颤动。
越衡川心中捏了把汗:“可能刚退烧还没缓过来。”
话音刚落,晏芝就拍了下他,压低声音说:“你小点声,没看到人还睡着吗,吵醒怎么办?”
越竹茜在后面嘟囔一声:“一点都不知道体贴人。”
越衡川:“……”
晏芝神色忧虑,眼看着沈末那张脸越来越红,她心中一动,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