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了。
“四哥，你怎么不说话？”
胤禛看了一眼苏秦，没吭声。
“好吧，”苏秦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胤禛手里，“这是皇阿玛给的，一共四颗，皇阿玛，二哥还有我都吃过了，所以我拿来给你。”
胤禛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角，眼睛紧紧盯着手心里的糖，连苏秦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四阿哥，”伺候他的太监一脸谄媚地走了上来，“这饭菜奴才给您热了一下，您看您要不？”
胤禛缓缓低下头。
“四阿哥？”
“滚出去。”
……
翌日
胤禛提前来到尚书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低下头默默翻阅手中的书本。
“老四？”
胤禛抬头，怔了一下，而后连忙起身。
“不用，你先坐下。”胤礽摆摆手，拿过胤禛桌子上的书，“学过中庸了吗？”
“还没有。”
“好，”胤礽收起课本，“随孤出来，孤教你。”
胤禛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太子出去了。
一个时辰后
胤礽摸着下巴瞧着不仅能将中庸前十篇背下，连其中意思都能说上一番后，有些困惑地咬住下嘴唇。
“不应该啊！”
胤禛不明所以，“二哥，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不，你很聪明。”
“那？”
“嘶……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你出生前德妃吃的东西和六弟出生前吃的东西不一样？”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