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地道。
灵祎脸色一黑，他最讨厌别人这样称呼他，他不过是想得到无上法，有什么错？
轰！
龙凤交缠在一起，洒落下漫天的光雨，虚空中真有祥瑞腾起，绚烂夺目，同时，一种奇异的感觉也让两人同时一僵。
“这是在……元神合道吗？”灵祎蹙眉，这种感觉，无论是前世今生都是头一遭。
“啊……”龙女轻呼，一对眸子中彻底迷蒙，沉醉其中。
空中的两道元神一会为龙凤的形态，一会又为人形，发出炫目的光，神魂相交，心灵相融，近乎不分彼此。
那奇异的感觉，让两人都差点大叫出来，因为，元神所经历的一切，与真身经历没有任何区别，完整地反馈给了他们的身体。
“这……不是真的……”龙女肌体酥软，无力的伏在璀璨而晶莹的池水中。
“无量天尊，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灵祎亦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