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听,毕竟,这厮是个首鼠两端的二五仔,被燕七整过,心里怕急了。
燕七放个屁,他都得说:香,真香!
燕七道:“范府尹,段大人,齐尚书,你们都有权抓人,也都有审问案情的初心,但这般争吵下去,无休无止,不仅是我急,就连郑尚书都急了。郑尚书,你急不急?”
郑鼎死的心都有:急?我急个屁啊急!
燕七道:“依我看,不如这样,范府尹、段大人、齐尚书,你们三方轮流审问郑鼎,范府尹审问一天,交给段大人审问,段大人审问一天之后,齐尚书审问,齐尚书审问过后,再交给范府尹审问。如此每人审问一天,循环往复,直到审出问题为止。如此,机会均等,可还公平?”
范通、段玉清、齐英同时点头:“甚好,甚好啊。”
郑鼎听了,气的骂娘:“燕七,你真不是个东西,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你这是要往死了整我啊。你这家伙,人面兽心,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燕七眨眨眼:“郑尚书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这也是为你好。”
郑鼎怒了:“为我好?好在哪里?”
燕七哈哈大笑:“好让你早日解脱呀。”
“你!”
郑鼎被捆成了粽子,无法动弹,气得直蹦高高。
燕七这厮太不是东西了。
郑鼎知道自己是鱼肉。
范通、段玉清、齐英三人都想通过审问自己,得出自己作奸犯科的证据,向皇上邀功。
如此一来,这三个人审问自己时,必定会绞尽脑汁,拿出所有的办法。
除了不能动刑之外,其他各种阴暗办法,绝对是能上就上,不带落下一样折磨的。
比如,不让睡觉,不让闭眼,不让躺着,强光照射。
总之,各种招数,层出不穷。
这下,可惨了。
郑鼎看着燕七,眼眸通红:“燕七,你果然歹毒。”
燕七笑了:“不过是以其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你……”鼎还要再骂。
燕七大叫:“三位大人,还不将郑鼎带走。”
“带走!”
范通、段玉清、齐英同时动手,将郑鼎抓走。
围观的百姓纷纷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