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尤贞儿也闭上了眼睛休息,她的眼珠子微微转动几下……今日她都没能跟储归煜提一句玉兰花的事。
书斋里,储归煜他们几个买书去了,加上族学其他的学生一起,书斋里很热闹,偶有人谈笑,黄敬言年岁小,但不是完全不懂事,被黄妙云那么一问,倒记挂上了姜心慈的病,有些魂不守舍的。
黄敬文买好了书,出书斋的时候,问黄敬言:“言哥儿,你怎么了?”
黄敬言仰头看着黄敬文,悄声问他:“哥,你知道母亲得的什么病吗?”
储归煜也出了书斋,他并没听到黄敬言的话,只是想着姜心慈若是去世了,黄妙云怕是要守孝三年,还会伤心欲绝,便趁着黄敬文身边没有什么人,才跟过来问:“敬文,你母亲病了许久,倒一直没听说得的什么病,怎么治了许多年都不见好?”
黄敬文双腿灌铅一样,站在街上不知道行走,姜心慈病得太久,起初他知道一些母亲的病症是肝火郁积所致,拖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竟不知道母亲具体得了什么病。
他像是挨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
储归煜瞧出黄敬文似乎不便回答,就没再问了,只道:“咱们先回族学里吧。”
黄敬文点了点头,黄敬言迈着小短腿跟上。
族学里的学生都买完了书从书斋里出去,穿绛红色衣裳的储崇煜这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进了书斋,他却没进去多久,便空手出来了,他的背后,书斋店小二骂骂咧咧,十分不欢迎长期只看不买的顾客!
储崇煜也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自顾拖着脚步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看到老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