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没人答，片刻后顾沨止才道：“这就是问题，我们也不道他究竟算是‘异能收容’还是‘优势唤醒’。”
卫殊说：“平时没什么表现吗？”
“有，他说他能预。”顾沨止说：“经常会看见一些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可是精神类图腾里面不存在跟预有关的条目唉。”盛欢说。
卫殊捏住了下巴，“其实在图腾量完全觉醒之前，症状不一会非常典型......你们不用担心啦！唉，你们在吃火锅唉！我也想吃，羡慕死我了，我在这边天天吃薯条，我都快吃的味觉失灵了。”
他几句话将氛围调和的轻松，伍琳琅和熊提便陪盛欢涮肉去了，顾沨止则起身，悄去到餐厅的走廊。
“根据你的经验，记忆宫殿和读心者会出现类似‘预’的症状吗？”他追问道。
卫殊摇了摇头。
“不会。”他说：“‘预’这种东西理论来说是不存在的。”
卫殊时分配工作时曾差点被安排去图腾教会做研究，因为他相关科目分数都考的非常漂亮，在这方面也颇有发言权，顾沨止颦眉道：“什么意思？”
“你道三维和多维的区别么？”卫殊说：“三维指的是我们所存在的立体的空间范畴，个体个体之间的交互作用都是在同一维度中发生的，这些精神海的要求都不高，是空间维度达到四维时，时间线就穿插了进来，在一条时间轴存在着无数个格的三维空间，想要跳出三维在四维的空间里做出改变，这份量于精神海的要求将大幅度提高。”
“你是说像时间溯之类的？”
“没错，我记得曾经在白弥撒教堂就职的戴维斯老主教，他的图腾量就是时间溯，精神阈值一度能达到六七千，已经是非常可怕的广度了。”卫殊说：“而你所说的预，是去感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这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其本质将再一次跳出四维的概念，再更高维度的层次里，有许多的时间线在同时发生，而这些时间线又拥有一个又一个的三维空间，这也就是科学曾经提到过的‘平行空间’的论调，想要在这么多的时间线里面去接触一道特的时间轴，再去感面的某几个三维空间，你想想，这精神海的广度要求得是多么疯狂。”
顾沨止垂眸，陷入沉思。
“他要预未来的某一个片段，那他势必将接触到无数的我们世界以外的事物画面，这个容量是没有办单纯用数据去估算的，如人的大脑是一个容器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大脑肯随时处于被撑爆的状态，这人的精神冲击是非常大的，正常人根本没有办接纳。”卫殊说：“事实，截止目前也从来没有出现过真正的预图腾。”
“我听懂了......”顾沨止说。
卫殊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紧迫感。
“阿沨，我道你在担心什么，这种事情，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担心也担心不来。”卫殊说。
“其实我原本想，他如若不能走‘异能收容’，等一个月，开发一下潜能，也许可以走‘优势唤醒’。”顾沨止说。
“你是一想要把他留在身边，是吗？”卫殊说：“其实斯宾塞之所以一要接受图腾的继承者也是有原因的，一来，传奇武器需要依靠精神匣催动，而精神海不够广阔的人根本带不动精神匣，也就不要提用传奇武器了，而且图腾量也确实是一种自我保护，手无缚鸡之的自人在我们的圈子里，面我们面临的那些状况，就像羊入狼群，活不了的。”
“也不仅仅是为了留住他......算了，不说了。”顾沨止笑了笑，“你也很忙，我就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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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测试的地点被安排在白弥撒教堂旁边名为西雅图的摩天写字楼里。
据说很早的时候，图腾唤醒测试都是在白弥撒教堂中举行，是随着科技的改良和信息索引的需要，唤醒测试的整体模式都出现了质的改变，现在像个大型的面试会，新生们排队在全封闭的会议室外等候，从南面的入一个一个进去，再从背面的出一个一个出去，期间接受图腾教会的提问，结束之后会得到一份图腾能趋性的数据报告。
盛欢在等待的过程中加了一个唤醒测试的等候群，群里正在热烈的讨论着这神秘又严苛的测试过程。
“道为什么要分入和出吗？因为出那边有个专门的休息室，里面有医务室的人员在全程戒备，防止有人出状况。”
“会出什么状况啊？”
“状况多了！有个大哥被召唤出了火系异能，浑身的衣服都烧着了，他自己没儿灭，亏得医务室的人备了两桶冰水浇过去，还得给他烫伤膏，血惨。”
“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