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听你的,不让她回来。”齐勉之见美人儿嘟着嘴儿,满脸‘委屈’(其实是不甘),很是心疼,连声哄着。
美人儿却认了真,抬起头,两只美丽的杏眼灼灼发光,“真的?二爷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齐勉之赶忙点头,“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好不好?”
美人儿闻言,转忧为喜,娇美的面容上绽开笑颜,“还是二爷对我好,不枉奴家对二爷一片真心。”
说着,美人儿还主动凑上前,花瓣般娇艳的红唇轻轻印在齐勉之的腮边,一股子甜香直往齐勉之的鼻子里钻,勾得他险些乱了心神,直接抱住美人儿的娇躯,死命的在她的芙蓉面上啃了两口。
美人儿又羞又臊,故作挣扎的把人推开,嘴里还说着,“二爷,奴的好二爷,您先帮奴出了这口气,待事成了,二爷想怎样,奴、奴都——”
美人儿的面皮儿薄,后头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一张粉面羞得通红,连小巧的元宝耳朵也红透了。
齐勉之瞧了愈发心痒难耐,恨不得立时把人推到。
但怀里的美人儿是个滑不留手的,搂一下、偷个香吻还成,再想进一步,却总能逃脱开。
齐勉之生性风/流,喜好美se,但脑子却不笨,他知道,怀里的女子这是待价而沽呢,唯有自己付出让她满意的价码,她才肯让他如愿。
……好吧,看在这女子有几分颜色,且比一般大家闺秀有情趣的份儿上,他也跟她玩一玩儿。再者,这女子要坑害的是齐顾氏,是他死对头齐谨之的老婆,能让齐顾氏吃亏,没有额外的好处,齐勉之也乐意。
嘿嘿,只要一想到自己让齐谨之当了活王八,齐勉之做梦都能笑醒呢。
“爷的心肝儿,你到底想让爷做什么?”齐勉之头埋进美人儿的肩窝,尽情嗅着那勾人的香味儿。
美人儿也不推拒,娇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奴这事儿,对二爷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奴只想请二爷想个法子,让京里那些说书的闭嘴,不再帮齐顾氏说好话。当然,若是能反过来说一说齐顾氏‘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风/流韵/事那就更好了!”
美人儿虽是笑着说话,但眼中却闪过一抹厉色,连带着五官也看起来有一瞬的狠辣。
齐勉之se眯眯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嘴上却不以为然的笑道:“这有何难,我待会儿就让人去做!”其实就算她不求,齐勉之也想做这件事。毕竟那些说书人说的是齐家的‘秘事’,而且他齐勉之也是顾伽罗‘冤案’中的当事人。如果真的让顾伽罗洗清了罪名,那他齐勉之和整个东府又成了什么?陷害无辜妇人的卑鄙小人吗?!
“二爷对奴真好,二爷,奴、奴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二爷,对了,听说清河县主想和宋夫人一起去铁槛庵,二爷能不能——”美人倚在齐勉之的怀里,一根素白娇嫩的手指轻轻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儿。
齐勉之伸手捉住那根调皮的手指,放在嘴边啃咬,嘴里说道:“放心吧,我祖母不会同意的。齐顾氏想回来,没那么容易!”
齐铿、齐锵皆以亡故,平安大长公主是齐家辈分最高、身份最贵重的人,一般情况,只要不涉及爵位,齐令先和清河县主对这位大伯母还是非常‘敬重’的。
齐顾氏不过是件小事,在齐勉之看来,清河县主应该不会为了她而跟平安大长公主闹翻。
然而事实证明,齐勉之虽然成功的平息了坊间关于齐家的流言,但却猜错了清河县主的行事风格。
面对平安大长公主的严词拒绝,清河县主还是答应了顾家宋夫人的请求,与六月二十八日那天,同宋氏一起去了铁槛庵。
崎岖的山路上,摇晃的马车里,清河县主正与心腹曲妈妈说话。
“县主,您、您真的要把顾氏接回来?”曲妈妈是清河县主的奶姐,跟着她嫁进齐家,后由清河县主做主嫁给了齐家的管事,是县主最信得过的人,在县主跟前也颇有些体面。主仆两个说起话来很是随意。
清河县主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只淡淡的说了句:“先看看顾氏怎么说。”如果顾氏还跟过去一样蠢,那就继续留在庵里,如果顾氏有了长进,那件事便还有的商量。
“可她到底做了不光彩的事,大爷的名声都被她带累坏了。”曲妈妈不只是清河县主的奶姐,她还是齐谨之的乳母,从小将他奶大,所以,曲妈妈对齐谨之的重视与疼爱绝不亚于清河县主。
清河县主勾了勾唇角,道:“那些说书人不是说了吗,‘顾氏奇冤’,齐顾氏是被东府栽赃陷害的,人家原本清清白白的内宅妇人,因着齐家两府内斗,生生被东府兜头泼了一盆脏水……”
曲妈妈起初还有些不屑,什么‘冤屈’,那日在酒楼,她可是亲眼看到顾氏和齐勉之把酒言欢,就差抱到一起了。
但随后,细细将清河县主的话咀嚼了一番,忽然瞪大了眼睛,“县主,您是说那些说书人是顾氏指使的?她竟有这样的手段?”
当初清河县主之所以会痛快的把顾伽罗送到铁槛庵,最大的原因并不是顾氏‘红杏出墙’,而是她太蠢了,被人算计还不知道。齐家两府明争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