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一点地凌迟她的心。
“你知错了吗？”
这是厉倾夜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第一次问是在让微澜跪下之前。
第二次回答，微澜还是固执地摇头：
“属下不知哪里错了。”
厉倾夜目光微闪，却是一点不受到影响似的：
“那就再继续跪着。”
这一次，微澜没有再服从，而是大声喊道：
“属下就是想教训一下她才会故意让太子的侍卫进去的，但是属下并不觉得那是错！”
厉倾夜没有说话，让微澜情绪更加激动。
“属下真的不知哪里做错了！属下还想问您究竟为何要一直护着欧小叶？！”
厉倾夜瞟了微澜一眼，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那个欧小叶只会给您添麻烦，拖您后腿，以前的您肯定不会护着的，您到底怎么了……”
“微澜！”
厉倾夜皱眉道，只是轻轻的两个字，就让微澜安静了下来。
这是一种本能的服从。
“你认为是欧小叶不小心落下了东西在太子那里，才导致她是本皇子的细作的身份曝光的吗？”
微澜没有说话，但倔强的眼神代表了一切。
厉倾夜笑了笑，道：
“不是那样的。”
“她确实落了东西，但是，是本皇子故意放在那里的。本皇子不想让她，再陷入危险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