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那个混人泼的本少爷。”
晕晕乎乎的长孙冲被冷水一泼瞬间清醒了过来,还没看清面前的情景便开口骂了起来。
“那个混人,呵,睁大眼,看看这是哪里。”
听到十分熟悉的声音,长孙冲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怀抱着一丝的希望向上看去,发现还真的是自己的亲爹。瞬间吓得跪在了地下:“父亲恕罪,儿子,儿子只是一时的嘴瓢。”
长孙无忌挥手让伺候的奴才全部退下,顷刻间正堂之上只留下了长孙无忌同长孙冲两个人。
长孙无忌没吭声,长孙冲跪在地下也不敢起身。
“父亲。”长孙冲跪了一刻钟的时间,一双腿都快跪麻了。长孙冲轻轻地喊着长孙无忌,想要让自己起来。
“起来吧。”
得到命令之后,长孙冲长舒了一口气,这才一瘸一拐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长孙无忌:“我听说你这段时期同旁系的几个后生走的挺近?”
长孙冲听此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了一番。
自己才刚同他们玩乐几天时间,这就传到了自己爹的耳朵里。
“是,儿子这几天新得了两只蟋蟀,同他们一起斗蟋蟀。”
“斗蟋蟀。当真只是斗蟋蟀吗。”
长孙无忌还想给长孙冲留些面子,并没有立即戳穿长孙冲的话。反倒是有给了长孙冲一次机会,想要让长孙冲说说实话。
“儿子确实同他们斗蟋蟀,还有斗鸡。”
长孙无忌抿着唇,压着心中的怒
火又问了一遍:“当真吗?”
“阿爹是不相信儿子吗。”
长孙冲还没有说完话,长孙无忌手中的茶盏便先砸了过来:“你在好好想一想。”
长孙冲被吓的又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就是不认错。
“你斗蟋蟀,斗到清白姑娘的,的。”最后两个字长孙无忌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怎么就生出来你怎么一个混账东西。”
长孙冲以为自己爹关知道这一件事,顿时从地上起来,嬉皮笑脸的到:“阿爹不过是一个民女罢了,咱们家多赔些银子就够了。她能伺候本公子都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长孙无忌的火气本来还没有这么大,现在听到长孙冲的话才是真正的气不打一处来。
恨不得打死这个熊东西。
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到了这个混账嘴里倒成了旁人高攀。
长孙无忌强压着心中的火气:“你做的事情,我都已经让人调查清楚。若是那家人愿意谅解你,此事便算是翻篇,若是不愿意。老夫亲自压你去京都府尹哪里认罪。”
“不过死一个寻常百姓,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长孙无忌听着长孙冲此番大言不惭的样子,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长孙无忌冲外面喝令:“将公子堵起嘴来,扔到院中,着实打死!我就没当生过这个儿子。”
小厮们不敢违拗,只得将长孙冲绑好按在凳上,举起大板打了十来下。
“啊—啊—疼——”长孙冲一
副装模作样的样子,更让长孙无忌生气。
长孙无忌一脚踢开掌板的小厮,自己夺过掌板,咬着牙狠命的打了三四十下。
众小厮见公子被打的连声音都快没了,忙上前夺劝。
“老爷,少爷都快昏过去了,不能在打了啊,老爷。”
“老爷,少爷还小在有错也能改正,何苦要下这么重的手啊。”长孙无忌那里肯听,指着长孙冲怒吼说道:“你们问问他干的勾当可饶不可饶!素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捧得不知天高地厚,到这步田地还来解劝。明日到他弑君杀父,你们还说他小吗。”
一众小厮被骂的跪在地上,有些眼皮子活泛的小厮老早的跑到长孙夫人哪里,请长孙夫人过来。
看老爷这个样子是真的想要打死少爷。
长孙夫人听到自己的儿子挨打,忙不迭的带着人到了正院当中。刚走到门口,长孙夫人就看见自己儿子生死不知的趴在凳子上。
长孙夫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快步的走到长孙无忌的身边,将长孙无忌撞到一边去。撞完,长孙夫人眼泪如同珠串一样留了满脸,长孙夫人手指着长孙无忌喊道:
“你干什么,干什么?”
“你这个老东西,要打死我儿子不成吗?”
长孙夫人像一个护仔的母鸡一样挡在长孙冲的面前。
“你也不看看你这个好儿子干了什么好事情。”
“我儿子干了什么事情,就算是他有错,你这个当爹的就没错。从
冲儿生下来之后,你问过几次?好不容易等到冲儿长大成人了。你又在外面领一个野——”
“又在外面领一个回来,你让冲儿心中如何服气。”
长孙无忌听了此话,不觉长叹一声,向椅上坐了,也同长孙夫人一般泪如雨下:“我就是太纵容着这个逆子了。”
长孙夫人抱着长孙冲,只见他面白气弱,身穿一身月牙袍子,腰背以下皆是血渍。长孙夫人禁不住接下腰带看,长孙冲由臀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
皮肤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