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高阳公主府你是做什么的。你又是怎么逃过京都守卫到高阳公主府当中的。快说。”
鞭子的声音不绝于耳，荒天端坐在牢房一角握紧的拳头倒是显示出荒天内心的不平静。荒十二转头看向荒天略微讥笑到：“荒天大人，心中有什么不满？”
荒天坐在牢房的椅子上对荒十二的话充耳不闻，荒十二也没在搭理荒天现在最主要的是将王季岭的嘴撬开。
“我什么都不知道。”王季岭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嘴却比以往更加的硬。其中一个狱卒，躬身像荒十二献计道：“大人，小人听说他们这些氏族最注重先祖传承。王家二房的牌位还在京都呢。”
王季岭听到狱卒说的话，费力的抬起头：“卑鄙。”话语配着血沫，让看着十分的瘆人。
荒十二皱着眉头，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狱卒，眼中带着满满的嫌弃之感。不说别的单单有这份心，便不能让此子高升。他这份心思用在牢狱之中，正好是物尽其用。
狱卒还在哪里沾沾自喜，殊不知拍马屁正巧拍打荒十二马蹄子上面。
荒十二走到王季岭的面前，好生相劝的说道：“王公子，这你也听见了。您在不说连累的可是您王家的祖宗。”
荒十二见王季岭还不说话，转头对荒天说道：“荒天，我念及你我有同袍之情。你让王季岭交代之后有也免得在受些皮肉之苦。”
“十二，你想要知道什么？不就想要让王季岭承认高阳公主意图不轨吗。”荒天坐在地下，语气平淡说出的话确不由的让荒十二心惊。随即又想到荒天他毕竟跟在太子身边这么长的时间，若是没有这些城府也混不到荒部的第一把交椅。
“呵，我想？荒天你这么极力的维护王季岭，我都怀疑你们是因为有什么事情。”
“随你怎么想，不过我倒是劝你。将自己的身家全部压在太子的身上，日后恐怕你自己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荒天略带可怜的望着荒十二，不过荒十二一点都不在意荒天说的。
反倒是荒十二反驳道：“你看似聪明实则愚蠢至极，若非太子仁善，你们身处暗卫之列。你又哪有重见光明的日子。宫中上下皆称为你一句荒大人。若非太子，你又怎能受的上这一句的称赞。”
“荒天啊荒天，你当真糊涂。”
荒天嘴角笑了笑并没有在说话。是真是假，他也不想在与人争论，终归没有什么好争论的。荒天心中十分的清楚，太子早就想要将他给撤下来。如今不过是给太子一个把柄，让太子名正言顺的将自己撤下来。
荒十二见从两个的口中撬不出来什么东西，也没有在继续审问。荒十二怀疑过王季岭什么也不知道，正如荒天说的一样，他不需要从王季岭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像荒天说的一样。王季岭只要咬死了高阳公主意图不轨之事，其余的事情便可不去询问。
也不需要在询问。
等狱卒将破娃娃似的王季岭扔回牢房之中，荒天叹着气将人放在石板上面，只不过动作的幅度有些大，两处琵琶骨又渗透出来了血迹。
“你…”王季岭的目光看向荒天的开始冒血的地方，想要给荒天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没事的，小伤而已。”
王季岭听到荒天安慰自己的话，并没有在吭声。王季岭在不懂得也从话本子上听说过穿过琵琶骨的滋味不好受。
荒天给王季岭盖好被子，“明日你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吧
二房总归要留下一个人。”
“可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荒天劝解道：“季岭，你只要咬死高阳公主有不轨之意。其余的事情就不需要你问，太子会帮你收尾。我也会将一些没有上报的事情给你写下来。二房，总归是要留下一个人的。”
“难不成你不是王家的子孙？”
荒天苦笑了声，才缓缓的说道：“我早已被赶出家门划去家谱的人。更是无祖可祭的人。与王家并无任何的干系。”
王季岭望着荒天小声的说道：“你此番这个样子当真不是为了骗我？”
“你现在有什么值得我去骗的？我自己一个人，死了就死了。可你不一样，你是二房的独枝你要是出事了，王家二房可真的就绝后了。”
王季岭忍着胸中的痛意，低沉的笑了起来，让人听着也怪瘆得慌的。荒天也不外呼于此，听到王季岭的笑声，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你笑什么？”
王季岭盯着荒天说道：“我自然是笑荒首领为了套出我口中的话，会如此受委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荒天皱着眉问道。什么叫做为了套出他口中的话，真要是为了上演苦肉计自己又为何在这里陪着他，为此还不惜与太子闹翻更是被审讯的人刺穿了琵琶骨。
自己做的这些，在王季岭看来都是自己为了套出他口中的情报？自己堂堂山海部的首领，要什么样的消息没有，若非为了保全他的性命，自己又何苦跟太子闹翻。
荒天越想越气，到了最后直接走到一边不在搭理王季岭。
王季岭一个人躺在石床上面，身上的伤口像是被蚊虫叮咬一样，开始密密麻麻的疼痛。王季岭知道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