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与尉迟恭吃着酒,独留李绩一个人在桌子上闷声不吭。
“李兄,你怎么不说话啊?”程咬金端起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李绩的身边,想要自己跟李绩痛饮几杯。
尉迟恭也在一旁说道:“是啊,你看小太子在朝堂上这几日的脸色黑的吓人。但是不得不说啊,我尉迟恭真佩服太子。朝廷上都乱成一锅粥了,太子居然还能坐在上首闷声不吭?这都忍成乌龟了。”
李绩听到尉迟恭说的这话,脸色更加的不好。太子在朝堂上当即的翻脸,李绩还不怕,李绩怕的就是太子坐在上首一声不吭的看着朝廷发展的局势。
“敬德。”程咬金听到尉迟恭的话,语气中难免带着些不高兴的意思。
太子在小,在混账也是他们的主子。
现在陛下中分瘫在床上,陛下一日没有办法从床榻上起来,这天下也就是太子一个人说的算。太子现在想要奉陛下为太上皇,自己登基为帝怕是阻力也不会太大。
毕竟陛下现在在床上,能不能好起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如果太子真的想登基。
朝臣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对。
一个皇帝,一个太子的称号其实有天差地别的变化,太子现在虽然说是在监国。但是太子现在仍旧是有些事情受到礼制的约束不能真的行驶权利。
“知节诶,你还想要给太子说好话?太子与那长孙老狐狸坑的人第一个就是你。你还给他们说好话?”
程咬金别尉迟恭刺激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也想不明白,当时漏洞百出的事情,自己怎么就能信了太子的鬼话了呢。还在皇宫外面给太子守了好几天的大门。
指不定太子在背后说自己像一条狗一样,给自己看大门。
“懋功,你怎么想的?”
李绩摇了摇头并没有在说什么,只一个劲的坐在桌子上喝着自己的闷酒。现在说什么还有什么用?
陛下都已经成了那个样子,就算是他们带兵清君侧陛下还能好了不成?
就算陛下不是全瘫,成了半瘫。
李绩想着那个画面就想要笑,太子现在也算是一个明事理额储君,太子年轻对比陛下来说。太子至少现在的脑子还不算太糊涂。
“懋功,你倒是说啊。你这样让我们哥几个怪尴尬的。”程咬金在一旁说着。
李绩看实在是推脱不过去,于便说道:“这不是在想着,怎么在坑太子一把?”
“怎么坑?”说起这个程咬金顿时来劲了,只有他程咬金让别人吃亏,哪里能轮得到别人给他亏吃?
于是乎程咬金如今是给李承乾找不痛快的一把好手。
程咬金对于给李承乾找不痛快也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不像是其他的世家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将国事和家事混为一谈。
“太子过两天不是要去打猎吗?不如在太子的追风上动一些的手脚?”
程咬金听到李绩这话猛地站了起来。
“懋功,今日你说的这话,老夫完全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你我身为同僚我也衷心的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你心里得有些数。”
程咬金说完这话,放下酒杯便向外走去。
李绩现在已经不是在给自己泄愤,是要谋逆了。
太子打猎他在太子坐骑上下手脚,怎么想要让追风摔死太子不成吗?还是说想让太子摔成残废?
程咬金是不喜欢太子给他下套,但是这个套还是他程咬金自己转进入的,他程咬金心机技不如人,他不怪谁。
陛下现在中风瘫在床上,如果太子在有些意外的话,这不是又让大唐陷入风雨漂泊当中吗?
程咬金可不想让李绩把自己当枪使用,在李绩说完那个话之后,甩袖离去。
也是希望能够给绩一个提醒。
房间里面还有尉迟恭和李绩两个人,尉迟恭也被李绩的发言震惊住了。被李绩这话这么一吓着,尉迟恭的酒瞬间醒了一半。
尉迟恭恨不得刚刚自己没有耳朵或者自己刚刚醉死过去就不会听到李绩这么犯上作乱的话。
你说说他们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争的?
他长孙无忌争,是因为他家出了一个皇后,陛下的长女都嫁给了长孙家。
他们就算是有公主又能怎么样?
他们又不是国舅爷,与当今的太子也没有血缘关系。外戚的势力再大总好的过他们这些外臣的势力大。
“懋功,这我也有些醉了。就不奉陪了。”
说完这话尉迟恭也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出了房间。
在走出房间的那一刻,尉迟恭身上哪里还有醉态。刚刚的那个样子不过是在糊弄李绩那个老狐狸的。想要把他和知节当枪使。
这朝廷上又不止他一只老狐狸。
尉迟恭今日是坐马车来的,刚上马车就看见程咬金板板正正的坐在自己的车厢内,“你这老匹夫吃醉酒跑到我的车上来做什么?”
程咬金听到了这话,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的说到:“敬德你这话说的就太伤心了昂。你可不知道老哥哥在这里等了多久。”
尉迟恭毫不犹豫的揭穿了程咬金的话:“从你走到我来这里,上下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