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官员可是闹了不少的时间。
还是当年太上皇将这个事情一力压下来,那一届的捐款是第一届也是在李世民心中默认的最后一届。李世民想要打压世家不假,但也绝对不会让自己背负上商贾之名的。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在多说什么,自己不是皇帝,许多时候想法会与皇帝背道而驰。
这时候不同往日,现在国库当中已经不像当年怎么的贫瘠。
当年国库当中可是连连抗击突厥的钱都拿不出,现在国库丰裕。不说几千万贯的银钱,小一千万的贯还是有的,国库积攒下来的银钱相当于大唐一年多的赋税。
国库光积攒下来的就有这么多的银钱,就算在打十年仗的军饷钱都绰绰有余,何况现在拿出百万管来赈济灾民更没有什么问题。
李承乾揉了揉眉心道:“今日早些的歇息吧。明日还要继续赶路。免得明日精神不济从马上摔下来。”李承乾说这话句的时候专门看着武照的眼睛。
两个人对视的第一秒,武照便感觉到了这是给她说的。这是在赤裸裸的笑话自己呢。
“公子放心,我们可不肾虚。”武照说完还挑屑一般的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心里暗骂,迟早有一天自己要让这个只会嘴上讨便宜的家伙吃亏。武照日后会嫁给李承乾,自然而然的从哪一方面讨回来就不得为之了,
“公子,在属下看来,咱们可以在当地的看一些商人或者是学子前往灾区帮忙。”
“你展开说一说。”
刘举将手中的石子放在了地下,将石子分成了三波,道:“这些石头分别代表着官府、学院、商人。咱们就算是带来的人肯定不够。咱们可以让学院的学子来帮助咱们。
学院的学子日后也是要考科举的,当官必然也离不开百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咱们这个时候可以在当中挑选一些较好的苗子收入麾下。”
“至于商人嘛,咱们不能明面上的收钱可以给他们一些保证啊。”
李承乾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白刘举这是什么意思。
刘举神神秘秘的说道:“太子不是有意要改革盐政吗?”
李承乾听到这话瞪大了双眼,自己这个事情从来没有给他们说过,刘举怎么知道?
李承乾看着刘举,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审视。
刘举自然也看到了李承乾的目光但身为太子的幕僚,刘举大大方方的接受了李承乾的审视。这没有什么见不得人。太子虽然没有明说,但自己早就显露出自己对盐政的不满。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神经大条的荒九来回看着众人。
他不明白刘幕僚说了什么话让众人就不说话了。
“没什么,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荒九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道:“我好奇啊。说了啥你们都不说话了?”
荒十压根是没眼看,荒九长时间在外面执行公务但是眼中这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吗?还问,还问。
觉得现在还不够尴尬的吗。真的是要被荒九气死了。
荒九还眼巴巴的看着李承乾,就像是一个小狗一样。李承乾也不忍心拒绝这么眼巴巴的小狗于是说道:“没什么,只不过刘举刚刚给本公子说了一些事情本公子比较震惊罢了。”
荒九听到李承乾说的,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朝政我就不问了,没意思。”
荒十恨不得把荒九的嘴给缝上,这是能乱说的吗?
说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承乾带有训斥说道:“荒九,你如今在本公子的手下干活。宫内不比外面。处处都要小心刚刚那番话不可再说。”
荒九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武照在一旁补充的说到:“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闭嘴。”李承乾在武照说完这话直接不给武照任何颜面的说了声闭嘴。
在李承乾看来荒九做的在不好也是自己的属下,武照虽然是太子侧妃日后也是东宫的人,但是他的手下他能够训斥,旁的人不能。
荒九在武照说的时候心里面还有些的委屈,听到太子这么的袒护他。心里不免的好受了许多。
他是太子的奴才,又不是他们的奴才。
凭什么要听他们的。
李承乾与众人风雨兼程,将一个月的时间愣生生的缩短了半个月的时间。
在驿站当中更换马匹,李承乾先上来为了节省时间都不在驿站中更换马匹。直接导致途中手下的亲卫跑死了两匹马。
李承乾知道此时马都受不了更何况人。
在驿站中休息了将近两日的时间,众人才将精力全部休息回来。
第二日时众人精力满满的上马朝着最终的地区出发。
越到灾区,路上衣衫褴褛的人便越多。也有不少的人面露贪婪的看着李承乾他们坐下的马匹,但看着马上的众人人人都佩戴着武器,便也歇息了抢马的心思。
他们想要马不假,也不想将自己的命搭进去。
“公子,咱们要不要快些进城?”
“嗯。”李承乾也没有打算在城外过夜的打算,现在距离灾区的衙门也很紧。就算他们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