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为国家着想固然是好事，但他更担心程青雪的身体。
“我这不是想着把它编成书之后，上交给国家了，以后金先生他们直接可以拿着书来看，有不懂的问我就好了，我也可以多腾出来点时间，帮帮你的忙或者照顾你什么的。”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渐渐的小了，多相处一些，培养感情什么的，就这么说出来也还是有一点羞耻。
“那行吧，你都这么努力了，我也得兢兢业业的上班，挣钱给你买纸，这样才能让你好好做研究啊！”顾行深假装没有听到她话里的意思，实际上心里早就已经乐开花了。
“那行以后我做研究用的这些纸之类的，就都包给你了，供应不上，我可是要生气的，而且我只用最好的纸！”
她其实早就已经受够了这种写字，会洇染的劣质纸张，无比的怀念a4纸和打印机，但是这种东西离她还太过遥远，完全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实现，就是现在市面上最贵的纸，和a4纸也还差得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