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谈不上。”孟星悦夹了片辣椒炒肉，扒了两口饭，忽而脑子里又冒出一个问题来。
“诶，你说。”她咬着筷子，定定地望着对面的闻时礼，“如果当天发生意外，我和你的语儿妹妹同时掉进海里，你先救谁？”
闻时礼吃着饭，睇她一眼，好似根本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眉头微蹙了下，“怎么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反正闲着没事，随便问问怎么了？”孟星悦耸耸肩，佯装随意地继续夹菜吃，“还是说，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实在太难抉择了？”
“不会掉海里。”闻时礼夹了块排骨放她碗里，“不会有意外。”
反正就不直面问题呗。
孟星悦哼哼两声，将他夹过来的排骨扔回到他碗里。
“救你，先救你。”
闻时礼看她脾气上来，又赶紧补救了一句。
孟星悦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不满地哼了一声，“敷衍。”
闻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