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途径是师大人工湖还是海大朱庭的实验室，其实这个问题他们一早就想过，一开始两个人是更偏向朱庭实验室，虽然说变异海鲳是在师大人工湖被发现的，但这只能说明师大人工湖的进化激素浓度比其他地方高，因为方辰看过朱庭的海水报告，知道其实师大人工湖几乎是和周围近海海域同时出现了进化激素。
而造成生物个体变异速度差异的原因就只是因为水体中进化激素浓度的差异。
可就算浓度存在差异，可也不足以催生出像巨型水母和蝠鳐这种已经强行挣脱生物链的生物，尤其是这次遇到的巨龟，只听余姚套用了玄武这种神兽的名字来称呼它，就知道，它绝对也是巨型变异生物，而且可能还要比蝠鳐和水母更高一级。
所以方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它可能接触过朱庭实验室的高浓度提纯进化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