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颂没有松开，而是紧紧牵着林慕安的手。
“陪你感受。”闻颂感觉自己酒都醒了，生怕林慕安挣脱开跑水里去。
“哦。”林慕安见他没有松开的意思，叹了口气，“我真的不跳海，水呛鼻子，弄到肺里不舒服，不想体验第二次，这样你放心了吗？可不可以松开了？”
闻颂听到他这么说，知晓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他先前经历过。
“真的不跳海，你人高马大的，难不成还救不了我吗？”林慕安再次试着抽回自己的手，还是没抽动。
“救的了你，但保险起见，不能松开。”闻颂认真看着林慕安。
林慕安伸手将衣袖捋起来，疤痕就那么明晃晃地给闻颂看。
“死了很多回了，没那么想死，你这样拉着我，我不舒服。”林慕安皱眉看着闻颂。
闻颂盯着他的手臂，这才发生他小手臂上有一条十几厘米的疤痕。
“自己割的？”闻颂惊讶地不知道该说什么，问出来的话跟废话一样。
“不然呢。”林慕安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为什么？”闻颂视线上移跟林慕安对视着。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为什么，想死呗。”林慕安笑了一下，看向前方的海水。
闻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盯着林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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