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相信的样子，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立誓可否？”褚清珩皱着眉道，这样还不行的话，他也不知道怎么让林慕安相信他的话了。
“不不不，不用，我相信了。”林慕安赶忙拒绝，立誓这玩意要是褚清珩真骗他了害着自己不好。
【别乱来啊，你要是真的骗了吾，害得可是自己，到时候吾又得给你想办法治疗。】
立誓的人要是违背誓言是会被反噬的，而且轻重都有，越是要别人相信誓言，那这誓言就会越毒。
褚清珩听林慕安的心声，感觉林慕安好似救过他，什么时候呢？
“好。”
“这么晚了师尊不回去吗？”林慕安问道。
褚清珩看着林慕安，眼眸微沉。
“你为何寻我？我们何时见过？”
林慕安没想到褚清珩会问，愣了一下。
“嗯……很早之前，早到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那个时候你穿着的是弟子的衣服。”
褚清珩听他这么说，想着仔细回忆一下之前的事情，在他还是弟子时期的事情，这也都过了几百年了，记忆实在是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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