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疯老头，问道。
这一句话，让疯老头气的跳脚，可他不敢对白颜撒泼，只能继续用那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白颜。
“乖孙女，爷爷真的知道错了，你当真不要我了？”
白小晨心生不忍，拉了拉白颜的衣袖，抿着嘴唇：“娘亲，曾爷爷好可怜，我们就收留他吧。”
他在说完这话之后，又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凝望着白颜。
那表情就好似在说，这个老爷爷这么可怜，你忍心不认他吗？
“晨儿，我要先听大长老的话。”
白颜揉了揉白小晨的小脑袋，抬眸问道。
大长老沉默了下来。
他应该怎么说？告诉白颜她是这个老爷子收养的孙女？并且老爷子每次看到王就拿着扫帚把他赶出去？
“算……是吧。”大长老沉吟了半响，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至于老爷子赶走王这件事，除非王自己想起来，不然，他绝不会提！
“算是？”白颜皱眉。
“这个……”大长老抹了把额上的冷汗，猛地见到疯老头怒目瞪着他，他嘴角抽了抽，“你算是这老爷子收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