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美才着急忙慌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划拉到书包里。
“我得下车了,拜拜拜拜……”
拎着书包往下冲。
徐建熹的嗓子都要讲冒烟了。
*
他是半夜才进门的,徐母刚刚烧好香从楼下出来。
“回来了。”
“嗯。”
“嗓子怎么了?”
“说话说多了。”
徐母叫住儿子,想了想,问:“那孩子今年上高三了是吧。”
“嗯。”
徐母谨慎地道:“是在帮她补课?”
“嗯。”
过了一会,徐母才又开口:“也好,能帮就帮一把吧,这是做人的道理,建熹啊,妈有个建议,你要听听吗?”
徐建熹说:“你说吧。”
“妈是这样想的,当初呢我没把那小姑娘接到我们家养考虑的就是比较多,今天我考虑的还是一样的,很多时候你如果不想搅乱别人的生活,就不能给过多的希望,从低到高一旦抱了希望然后再摔下去,很多人都是爬不起来的。”
她今天叫人去取包,听说她儿子订了一顶帽子。
帽子不值多少钱,多少顶帽子都是可以送的,但人的心,不能随意撩拨。
徐建熹唇角扯出一个弧度。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