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肯放弃，依旧死死的瞪着损人的灵魂不放。
气呼呼的，倒像极了她以前生养的小幼崽。
“算了，跟你一个奶娃娃生什么气。”
“叫声祖祖祖.......奶奶来听听。”
卫瑾幼：“.........”
这就，更气人了。
不过卫瑾幼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她在现代也算是豪门千金，虽没接触过修仙，但玄学中人倒也见过两个。能力吧，就是风水破灾级别，也算是厉害的了。
卫瑾幼把眼前这个疑似鬼魂的人，当做以前见过的风水佬，一下子，她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反正，原本那个变态女人，她都见过了，也不差眼前这一个。
这般想，她的心跳频率也慢慢降了下来。
女鬼......暂且这样叫吧。
女鬼见卫瑾幼这么快恢复，眼里的嫌弃倒也没再增长，还多了几分赞赏。
“也算没有丢了我卫家的脸。”女鬼道。
卫瑾幼嘴角抽了抽，问她：“你是谁？”
“你祖祖祖祖......奶奶。”
卫瑾幼：“.........”
她忍住暴走冲动，“你是仙人？”
“想多了。啧，小小年纪，怎么就眼瞎的呢？”她在半空飘了一圈，道：“这不是很明显吗？我现在是灵魂体。”
“这世间的仙人，早就神盾在另外一个界面了。”她嗅了嗅，又掐指算了算，道：“不过，没想到这个界面，竟然还有灵力残存。这世间，还有鬼司维护两届秩序，倒也不算是一个死板界面。怪不得，那阵法还能运行。”
阵法？
“你，你是说这个？”卫瑾幼指着书桌上被翻到了最后的书，问。
“对啊，啧，当年一时手痒，弄了这么一个东西出来。搞得我飞升后又被踢下来，还要把自己切片来找这玩意。亏了。”
卫瑾幼：“.........”
也就是说，这玩意，是眼前这个灵魂体祖奶奶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