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总不能要求楚时辞一直单身。
之前的事不重要,只要之后在一起就可以。
可他越想越气,根本冷静不下来。
阿辞不是他一个人,他心里装着别人。
嫉妒像野草一般疯长,顾云哲紧咬着牙,呼吸愈发急促。
“那两个人是谁,在哪。”
楚时辞看着顾云哲要哭不哭的样子,也有点心动。
他起了坏心眼,小声道:“在我心里。”
一直在男人眼中打转的泪水,终于掉落下来。
那双苍白的手将他按住,顾云哲红着眼睛,恶狠狠地冲他冷笑:“你他妈就是个骗子!耍我玩很有意思,嗯?可真有你的”
顾云哲嘴上说的特别凶,声音里却带着哭腔,连表情都有些失控。
楚时辞嘶了一声,又猛地止住。
他闭了闭眼睛,都怪系统把他带偏了。
他老攻气的直掉眼泪,他怎么能在旁边嘶哈嘶哈。
楚时辞正想把事情解释清楚,顾云哲忽然起身关上门。
他拉好窗帘,解开身上的浴巾。
抓起小白球,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不是总惦记着人球吗,现在就来!”
顾云哲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狠厉,“你之前怎么教我的,现在就怎么做。最好主动点,别逼我对你动粗。”
如果他说这话时没有带哭腔,黑化总攻的气场说不定就出来了。
看看几乎怼到面前的东西,又看看哭到呼吸困难,还满脸凶狠的顾云哲。
楚时辞突然就不想解释了。
反正就是个误会,说开就好,不急于一时。
机会难得,爽完再说!
.......
系统在小黑屋里揪着花瓣。
它在赌,赌骚0宿主,会不会趁机拉着猛1,玩点刺激的游戏。
它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就算是哑巴,也能把事情比划明白。
宿主还没把它放出来,说明它赌赢了。
系统换了朵花继续揪。
再来赌一波,赌今天它能不能喝上肉汤。
时间走过三个小时,它还在小黑屋。
系统把花一扔。
它就知道楚时辞抠得很,连点骨头渣子,都不会分给它。
卧室的地板上落满灰尘,墙面上是斑驳的血迹。这里唯一算得上干净的地方,就是被人新换上的床单。
顾云哲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他的宝贝球。
他对着灯光,把爱人举起来。
透过乳白色半透明的球身,隐隐能看见有东西在里面飘来飘去。
顾云哲呼吸停顿一瞬,脸颊泛起薄红。
楚时辞没注意到异常,看见男主脸红,只当是人球太刺激,超出哲哥心理承受极限。
这边情况稳定,他打开小黑屋。
系统急吼吼地跑出来,【艹,他怎么都把衣服穿上了,你真是一点都不给我留!】
楚时辞没理它。
他蹭蹭顾云哲的手,开始编瞎话,“在遇到你之前,我确实有两个爱人。”
这句话还没说完,看热闹的系统就被糊一脸马赛克。
它懵逼一阵,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个小时候,马赛克消失。
系统探出头,它的宿主正在挣扎哭喊:“停哲哥!你让我把话说完,那两个男人都是你!”
他边哭还边求系统,‘统哥,他疯了!快救我,把我带走!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系统正在犹豫要不要帮忙,就听到男主略带哽咽的冷笑声。
“他们死在末世了?把我当替身很好玩么,嗯?阿辞。”
然后画面就变成了马赛克。
第二天早上八点,系统再次看见外面的世界。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在地板上留下点点光斑。
它的宿主瘫成一张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顾云哲换好西装,笨拙地捏人。
系统颠颠地凑过去,【兄弟兄弟,昨晚玩得开心吗?】
楚时辞双眼发直,‘我以为人球py,我才是主场。毕竟哲哥做运动时,都很容易害羞。’
【?】
‘前半场我被美色迷惑,故意拿有两个前男友的事情刺激他,成功把他气到黑化。后半场我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解释,但他没给我机会。’
‘小虐怡情,大虐伤身。我不该吓哲哥的,这人真发起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今早才解释清楚?】
楚时辞嗯了一声,后怕地打个哆嗦,‘哭得多凶,日得多狠。艹,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不行,想想就害怕。’
在他和系统闲聊的时候,顾云哲已经捏出躯干的轮廓。
他是真的不会捏人,只好对照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塑形。
住在对门的几人已经起床,苏经理做了馄饨,让爱记者招呼顾云哲过来一起吃。
爱记者敲敲防盗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喊。
西装男至今没告诉她,他叫什么。
她想了一会,“大佬!出来吃早饭,是白菜猪肉的馄饨!”
房间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