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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呜呜――――嘟嘟――――,一阵号角声想起。
我皱着眉,翻了个身接着睡,心里有些抱怨,靠,这沙发怎么这么硬啊,记得家里的沙发不是挺软的啊。
“海哥,海哥,快醒醒。”有个人伸手不停的摇着我的被褥。
被摇狠了,气得我掀开被子跳起来大骂:“操,没见着老子在睡觉啊,他妈.的谁啊!”
一骂完,我就愣住了,我发现自己不是在大姐的那套三室两厅的高级社区住宅里,而是在监狱里,正确来说是在监狱八人一间的宿舍里。
而刚才摇醒我的人我认识,是我的狱友陈浩,外号耗子。
我傻了眼,难不成我又是回到了肉文里去了?肉文里我这个炮灰攻被正牌攻陷害入狱,在监狱里呆了三年呢。
“今天几号啊?”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海哥,您没事吧,”陈浩赖赖兮兮的笑着说:“今天是9月18号,是您出狱的日子。”
出狱?好吧,我果然回到肉文里了,我记得很清楚,9月18号他出狱,出狱后立刻得到里林小然的下落,然后施行了一系列的绑架计划,将林小然绑走后将其百般折磨,在10月15号时,林小然被他身边那几个彪悍的正牌攻寻回,而我这个炮灰攻被华丽丽的PK了。
“海哥,海哥。”陈浩见我发愣,就把我叫回神。
“干嘛?”我很快的就融入到肉文的故事中去,反正都回来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拿起床下洗漱的盆子,打算去洗漱了。
“我知道海哥在外面是做大事的人,以后小弟出狱了,还得由着海哥关照关照呢。”陈浩狗腿赔笑说。
这是跟前世一样的说辞,我在社会上是个流氓,进了监狱依旧是流氓,很能打,宿舍里我就是另外七个舍友的老大,整个监狱也没几个能打得过我的。除了面对苏受林小然时会脑残外,其他时刻我还是很有脑子的,所以在监狱里混得还不错。
我没说啥,端起盆子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另一个狱友,刘春,平时我都叫他小春。
刘春一见我要出来,连忙让路打招呼:“海哥早。”
“恩。”
刘春在肉文里可是个重量级的炮灰角色。如果说林小然是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在到处扑捉别人的保护欲的话,那么刘春就是顶着一张受虐的脸让人看了就想蹂躏。
在肉文里,刘春是一朵被黑化的白莲花,一开始刘春是在监狱里为我暖床的,后来跟我一起出狱所以就继续帮我暖床,可以说是一个受害人的角色。我死后,刘春无依无靠,居然被冷如冰山的正牌攻白义救起,这让刘春就芳心暗许,但是白义心里只念叨这林小然一人,所以刘春因爱生恨,恨透了林小然,在肉文里刘春没少做过膈应林小然与正牌攻白义之间感情的事,最后的结局被人打了毒针,吸毒过量死在公共场所。苏文定律,一切与苏受对着干的炮灰受下场肯定不好。
我知道刘春最后的结局,所以心里很不好受,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本娱乐消遣的苏受耽美肉文,可对我来说,这是我生活的世界,有很多事情文中不会提到。比如刘春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他有些娘娘腔,所以一直被欺负,没什么朋友。他十五岁那年就被人开了苞,然后一直被非人的折磨虐待着,在刘春18岁生日时,那些喜欢辱乐他的人说要给他过生日,居然找个二十个大汉在俱乐部的套房里操他,其中一个男孩玩得太嗨,又磕了药喝了些烈酒,玩死了。最后找人出来顶罪,就把本是受害人的刘春扔进了大牢,判了两年。
我洗漱完回到宿舍,看见刘春在为他铺床。那小屁股翘的,一扭一扭的,要是换做以前,我一定伸手往他的翘臀上狠狠一拍,然后伸手进去猥.亵一番。
刘春铺好床后,见我就站在身后,赶紧让道,“海哥,床铺好了。”
“铺的好。”我拍拍刘春的背:“出了狱也跟大哥混,大哥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凭心而论,刘春对我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比林小然那个白眼狼好太多了,而且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特护短,既然已经将刘春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又知道他的下场惨兮兮,我自然会尽量帮他避免。
刘春的身子微微一颤:“谢…..谢谢大哥。”
今天不仅是我出狱的日子,也是刘春出狱的日子,我想此刻的刘春对自己未来的路感到一片渺茫,他只有二十岁,可之前所发生的事几乎毁了他一辈子,据说这两年来他的家人跟他断绝关系,根本没人来探望他。成年以前是他有钱同学的玩物,成年以后就立刻进了监狱,成为我的玩物。其实就刘春那长相,粉粉嫩嫩的,在监狱里不想j□j都难。也亏得有我罩着,平时那些恶心的人也就会对他说说秽语,不会真把他按在地上。作为等价报酬,刘春在监狱里给我暖了两年的床。
上午时刻,我跟刘春去办理了一系列的出狱交接手续,然后领着入狱前的东西,在监狱长语重心长的教导下,走出了监狱的大门。
监狱门口对面的白杨树下停着一辆二手大众,车里的人一看见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