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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现代)(1 / 5)

后面的弓.弩手立即道“诺”。

眼见着他已然挽弓,闭起了一目, 瞄准了潘临的背影。

步遥虽是主母, 但诸将只会听孙权一人的号令,她刚欲求弓.弩手停下, 复又把话憋回了心里。

箭在弦上,即将蓄势而发,潘临却丝毫都未察觉出异样。

他的背影在北风中略显沧桑,步遥忙对孙权道:“夫君, 是他救我出来的,他想投奔你,不想再做山匪,想在你手下觅得个好差事。”

这当然不是潘临的真实心意, 但步遥为了救他, 也只得扯谎。

孙权的面容闪过一丝疑色, 他微微偏首, 看了步遥一眼。

步遥则眼神真挚地冲他点了点头。

孙权心中仍存着疑虑,却还是扬了手,命身后的弓.弩手停下:“既要投奔于孤, 为何不来此邀功?”

步遥一时不知回何话好,孙权又看向了潘临的背影,眸色深了几分,又命其身后的骑兵道:“去,把前面的那名山匪抓来,不得伤了他的性命。”

“诺。”

步遥听罢, 这才略松了口气。

希望潘临这个死面瘫能懂得变通,被孙权抓回来后,老老实实地在他手下寻个好的差事做,也算她报恩了。

潘临本来还神色落寞,步履跌撞着踩着碎石之地,如同行尸走肉般,漫无目的地走着。

听到了身后愈来愈近的马蹄声,立即觉出了身后异样,只得撒腿就跑。

他跑得极快,但人的速度终是不及马的速度,还是被江东的兵士用长矛拄地,拦了下来。

来的兵士竟是有五六人,都是精壮的悍将,孙权携着这些精兵,做为前锋,快马加鞭,先来于此。

后面则还有好几批的支援部队,也即将要前来支援。

来的目的有二:

一是为了救被山匪掳走的主母。

二则是为了将赛甫的山寨焚毁,抢掠匪民,做为江东的人口。

潘临的身后背了双股短剑,看着来势汹汹的江东兵士,欲要殊死一搏。

他刚与那些兵士过了几招,派来寻潘临和步遥的山匪在此时,也从山上而下,老远就见到了孙权和他身后那数百名的兵士。

那些山匪吓得大惊失色,不敢再多往前走一步,只小声互相颔首,欲要去寻正在远山狩猎的赛甫,同时再告知寨民,做好防御的准备。

孙军很可能趁此时当,上山攻寨。

被孙权派去的江东兵士都留存了一些实力,不敢伤了潘临,只得将手中的兵器上下翻转,用兵器的钝部,去击打潘临的腿肘之处,小心地控制自己,不敢伤及如头部之处的要害之位。

数名骑兵将潘临死死地围住,多个回合下来,潘临终是败下阵来,双腿跪地,只得用一短剑拄着地,强自不让自己倒下。

孙权这时,已然走到了众人的身前。

他一身玄铁黑光铠甲,嵌有雕工精美的金纹,刺骨地北风阵阵刮过,将其身后赤锦披风吹拂而起。

兽首兜鍪之下的面容年轻俊美,双眸深遂,竟是真如赛甫那日的嘲讽之语所言,江东之主孙权的双眸竟是绿色的。

孙权俯视着已然失去了气力的潘临,睥睨四野,威风凌凌。

潘临咬着牙,强自抬首,看向了眼前的那个位于尊位的男人,却一言不发,只是用双眸死死地看着他。

孙权打量了潘临半晌,语气低沉道:“你姓甚名甚,听孤夫人所言,你欲投奔孤?”

潘临仍是没有言语。

他知道,步遥所言,是在救他。

潘临身侧的兵士一直在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伤到了孙权,见潘临种种行径都不尊敬孙权,一名兵士不悦道:“我主在问你的话,你为何不答?快说!你到底姓甚名甚!”

孙权摆了摆手,示意那兵士噤声,仍静静地等着潘临回他。

那兵士无奈,只得用圆眼横了潘临一眼。

见到那叫步遥的女人后,潘临的心中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那滋味于他而言,既是甜蜜的,又是苦涩的。

但无论如何,那种情绪,他潘临都甘之如饴。

见到眼前的男人后,他的心中也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那种感觉,似是将他的心放在烈火之上煎烤,痛苦又难熬。

潘临清楚,这种情绪,叫做嫉妒。

他不嫉妒赛甫那个糟老头,但孙权,他却嫉妒得想死。

凭什么他生来只能是个山匪?

而他年纪轻轻,却拥着江东六郡八十一州的领土。

潘临复又低首看了看自己破旧的衣物。

还能穿着那般威风堂堂的铠甲,有着那么多的精兵忠将。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女人同他的孩子。

而他,什么都没有。

潘临一贯平静清澈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戾色。

既然孙权要问他的名字,他就告诉他。

而且,他要让孙权这辈子,都记住他的名字。

未来的某一天,他也要成为能够与孙权比肩的人。

到了那一日,他与那个叫步遥的女人,就成了敌人了。

潘临眸中的情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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