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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2 / 4)

蹲着一个娇小的姑娘。

“天哪——这,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此时姜唯洇抱着谢斐的小腿,睡得小脸泛红,似红唇还在抿动,不知是做了什么好吃的美梦。

浓长的眼睫微微翘起,粉嘟嘟的脸颊还贴在谢斐腿边,活把太子的小腿当抱枕一般。

谢斐俊美的神色有丝丝的破裂。

又睡着了。

**

姜唯洇醒来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了。

她揉了揉腰,总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是不安稳,床铺也是硬邦邦的。

等她彻底清醒后,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在一辆华丽且空间宽敞的马车内,而她觉得腰很酸也不是错觉。

因为她此刻就睡在马车的地板上……

如今正是夏日,睡地板上冷是不冷,可她硌得慌啊。

此时车门推开,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梅良心见姜唯洇醒了,笑道:“姑娘总算醒了,再不醒的话,属下都不知该拿姑娘怎么办了。”

“梅护卫?”姜唯洇蹙着细眉问:“这是哪儿?”

梅良心让她先下车,随后说道:“这里是东宫,姑娘方才是在太子殿下的马车上。”

从宝文楼出来之前,姜唯洇怎么都喊不醒,死死缠着太子的小腿,好好的人也不能直接丢在那厢房不管,还是梅良心想办法把她从太子身上扯了下来,再带到了马车上。

太子平日还是住在东宫,那鸣雀园几乎很少去,从宝文楼出来后便直接返回了皇宫。

进了东宫后,太子就走了,完全忘了马车上还有个睡着香喷喷的姜唯洇。

还是梅良心记得返了回来。

姜唯洇听完这过程,感动得眼眸水汪汪道:“梅良心,还是你有良心!”

不然她险些被太子忘在马车上,要睡一晚上的冰冷地板了。

她想,究竟是谁给他取了这么那啥的名字?

梅良心嘿嘿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许是这个问题被问了许多遍,他都已经习惯了。“我的名字是殿下亲自取的呢。”

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种荣誉的象征。

姜唯洇瘪了瘪嘴,她实在难以想象,那样严肃冰冷的太子,竟会给自己的贴身侍从起这么随意的名字呢。

梅良心带着姜唯洇进了东宫,有太子的人带领,一路上也没人阻拦。

只是悄悄打量姜唯洇的人却有不少,尤其是东宫的宫女。

梅良心解释道:“姑娘别害怕,她们大多都是好奇又惊奇。”

“为何呀?”

梅良心斟酌着要不要讲那么多,若是说了太多太子的事,莫又要被殿下嫌他大嘴巴了。

“现在天色暗了,宫门已关,你先在东宫住一晚。”

梅良心领着姜唯洇去见太子,行至太子居住的清月殿时便道:“就送到这儿了,姑娘进去吧。”

他退出去后,姜唯洇站在门前,便看到两名宫女托着空的托盘退了出去,那两名宫女在见到她时,面露诧异。

但许是东宫的宫女较比鸣雀园更加训练有素,二人默不吭声,恭敬地退了出去。

寝殿内,谢斐正坐在书案后处理公务。

他头也未抬,轻轻启唇:“过来。”

姜唯洇:“……”

明明都把她忘在了马车上,怎么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地喊她过去?

心中腹诽两下,她还是老老实实过去了。

等她再要靠近时,谢斐忽地喊,“停。”

他从桌面上取出一张纸,问:“你对上面这个名字的人,可还有印象?”

——姜重阶。

姜唯洇轻声念了念,在脑中回想了会儿,才摇头。

谢斐默了片刻。

姜唯洇好奇问:“这人是谁?跟我有关么?”

谢斐道:“是你的父亲。”

因身上揣着一个重大的秘密,才被追杀。

姜重阶,是个极其神秘的男人,没人知晓这么多年他究竟在为谁卖命。

能查到他的消息也实在艰难,他对外总有无数个名字及虚假的面容,甚至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长相。

恐怕除了他的亲生女儿,谁也认不出他。

而如今唯一能认出姜重阶的人,偏偏失去了记忆,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记得了。

“我的父亲……”姜唯洇又靠近了些,想更清晰看到这张纸上的名字。

——姜重阶。

这三个字她一遍又一遍的念,念到眼圈泛红,泪水都不知何时淌了下来。

水珠洇湿了这张宣纸。

谢斐微蹙眉宇,没明白她怎么好端端又哭了。

“想起来了?”

姜唯洇摇头,“没有。”

“我只是好难过啊,怎么连自己的父亲都忘记了呢?若是他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

她努力的想要回想起一切,脑子还是空白的不行。

她抽噎了几下,泪水收也收不住,忽然朦胧的视线内出现一方帕子。

姜唯洇迟疑了会儿,递帕子的人似乎很没耐心,朝前耸了耸。

她伸手接过,小声道:“谢谢你……”

谢斐不适应有个小姑娘在他面前哭,他也从没有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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