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写吧!”
王建东自然不虚沈雪,鞭炮,烟花这些玩意,看起来简单,没什么技术含量,实际上等沈雪去做了就知道了。
不可能做得出来。
就算是王建东提供了炸药,沈雪同样做不出来。
单单是那根最不起眼的引线,别说一个月,就算给沈雪十年,甚至一百年,她都未必做出来。
炸药只是火药的其中一种罢了,而火药是四大发明之一,古人用了多少年,才发明创造出来?
双方友好地签下合约,也就是卖身契。
双方也都信心十足,感觉自己赢定了。
王建东送沈雪离开的时候,沈雪笑道:“下次见面时,小女子怕是要多准备一顶轿子过来接王公子了,王公子就尊夫人一位家人了吧?”
“沈大小姐言过了,我怎么感觉你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呢?”
“王公子好文采,但绝无可能!”
沈雪就不相信,以沈家的实力,有原材料,有样品,能人异士更是不少,一个月时间,还会做不出来这么一个小玩物。
王建东笑道:“那行吧!如果真做不出来,不要勉强自己,派人过来说一声,凡事我们好说好商量。”
“白纸黑字,王公子还想耍赖不成?”
“我是怕你耍赖!”
“绝无可能。”
“呵呵。”
王建东笑而不语。
一边的楚伊站出来打了包票,这才带好炸药和样品,连夜离开了。
“相公。”
晚上睡觉的时候,柳小小有些不放心地问道:“沈家家大业大,人才济济,你莫非是想借此机会,投靠沈家?”
“这话谁跟你说的?”
“她们都在这么说。”
“她们小看我,你也小看我吗?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屈居人下?”
“相公,你能赢?”
“你不信,我们也可以打个赌。”
“不,我信,我信我的相公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相公说什么,那必定就是什么了。”
“真的吗?”
“嗯!”
“那你的相公说,他想要个儿子了。”
……
次日一早,柳小小早早起床,神清气爽。
而王建东起床锻炼身体,走路脚都在打闪闪。
他感觉有些时候,男人真不能太嚣张,因为一旦女人下定了决心想硬刚,男人多半吃不消。
早饭过后,王建东第一时间来到了厂子这边,本来是想再造点烟花炮竹出来,以备不时之需,不过厂子门口,却有大批人员出入,一个个扛着麻袋,忙得不亦乐乎。
过去一看才知道,是高粱买回来了。
这个季节,只有存高粱,而高粱并非日常生活的必需品,老百姓不愿意种,即便是地主家,也不会种多余的高粱,所以收购起来,比较麻烦。
王建东交代下去这么长时间了,马三河腿都快跑断了,好不容易才收回来了一些。
王建东亲自动手制作出来酿酒机器,都快长霉了。
弄到高粱后,王建东亲自开机酿酒。
等到酒酿出来的那一刻,他拿着葫芦瓢,接过来,尝了一口,“哇,果然酒还是自己酿的最好喝,来,尝尝。”
他将葫芦瓢递给了马三河,马三河也喝了一口,“嗯,入口柔,好喝,果然比市面上的酒都要好喝。”
“好喝也不要多喝,这酒度数很大,很容易喝醉的。”
“度数?”
“酒精度。”
“酒精度?”
“哎,算了,跟你解释不清楚,总之,你少喝点就行了。”
“知道,要卖嘛。”
“你……这样理解,也不是不行。”
王建东发现自己还解释不清楚了,索性也懒得解释了,他拿出一个酒葫芦,接了一葫芦后,离开厂子,来到了回家途中的一片小树林里,“元芳,出来尝尝?”
“尝尝。”
李元芳从一颗树上滑了下来,“嗯,好香啊!”
“你是懂酒的!”
王建东早就发现在李元芳的腰间,一直都挂着一个酒壶,“还是那句话,少喝点,别等会喝醉了。”
“你太低估我的酒量了,就你这点,你信不信我能一口喝光它?”
“别,这一瓶下去,你必醉。”
“不可能。”
“那你试试嘛。”
王建东坐在土地上,双手撑在地上,不怀好意地看着李元芳。
他也想见识一下,自己酿的这个酒,能不能放趴下李元芳这样的武林高手。
电视里面不是经常有武林高手用内功解酒吗?
不知道李元芳会不会。
“试试就试试。”
李元芳也不客气,拿起酒葫芦,一顿猛灌后,长舒一口气,“哈……舒坦!”
“真干了?”
这可是纯高粱酒。
“心疼了?”
“那倒不是,你就说头晕不晕。”
“晕倒是不晕,就是有点热!”
她抬起头,抓住衣领,拉了拉,然后坐到了王建东身边,“站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