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中清醒过来,急急忙忙伸手压住他的大手,睁开眼睛看着他。
默默地开口:“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
张宣停了动作,静待下文。
此时文慧不再像过去那样隐藏情感,眼里散发着浓浓不舍之意。
很认真地问他:“你能为我放下一切吗?”
听到这话,张宣怔住了。
老男人从来没想过文慧会突然问这话,问这个问题?
什么叫放下一切?
这个“一切”自然不只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而是包含着两层深意。
或者说是文慧出的一个选择题。
放下一切,可以理解为要张宣放下一切,放下一切过往情缘,这主要指的是杜双伶和米见。
当然了,也包含其她女人。
这层意思中,文慧在无声无息地告诉他:只要他放下一切过往,对他的那些情史她既往不咎,愿意跟他在一起,愿意做他女朋友,愿意跟他结婚,愿意跟他白头偕老。
甚至愿意今晚把身子交给他。
这一切,只为他的一句承诺。
而第二层意思是第一个意思的延伸,或者说是反面。
文慧的态度异常明确:如果他不能放下过往,那就放下文慧她自己,放下对她的爱,放下对她的纠缠。
两人过去是什么样子,以后还是什么样子,不要再做对不起双伶的事情,她的心很煎熬。
一句话,两个意思。
一句话,一个选择题,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生。
一句话,文慧摊牌了。
她把自己放到了台面上,把杜双伶和米见也放到了台面上,把他的其她女人同样放到了台面上。
此时此刻,她甘愿做一回砧板上的鱼。往前、往后、或自由自在的权利都交给了张宣,让他从砧板上挑选中意的人带回家。
感受到她的心意和决心,张宣很难过,仿佛有人在拿刀片子往心脏上一块一块割肉一样,快要窒息了。
许久许久...
在她的凝视下,张宣摇头,沉闷地说,“对不起,我放不下双伶和米见。”
听到这回答,文慧眼神中的期待慢慢坠落,与之升起的是一丝暗澹。
张宣依旧摇头。
文慧眼皮下垂,静默…
好一会儿,恢复一丝神韵的文慧再次发问:“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没打倒拴吗?”
张宣伸手缓缓抚摸着她的头发,知道她有话要说,默契地没做声。
文慧说:“谢谢你这四年的爱,我要走了,不想临走时让你失望。”
听到又是一语双关的“失望”二字,张宣心头一痛。
他明白:
不要骂我标题党啊,我是取名废,再说了,这个标题很契合深层次的意思,以后你们就懂了。
好累,解释这么多就是不为挨骂。